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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的嗡鸣刺破晨雾,袁晴猛地睁开眼。阳光透过纱帘泼洒进来,在床单上烙下金色的光斑。谢飞落网的记忆像一剂强心针,连窗外麻雀的啁啾都变得悦耳起来。她如获重生,心情大好。她侧脸看向睡着身边的无名,此时他也正看着她。
忽然,袁晴将薄薄的被单往身上拉了拉,然后坐起身说道:“早啊。”
“早。”无名也坐起身,“我看你起色不错。”
“那是当然,昨天是我十七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你做梦了吗?”
“可能做了,但忘了。”
“我做了一个梦。”
“你还会做梦?”袁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看了一眼手上的红绳,“该不会我们做的是同一个梦。”
“应该不是,你之前做噩梦,我就没做过。”
“那你还记得你的梦吗?”
“我……”无名迟疑了一下,“忘了。”说完,他低下头。
“据说人每天晚上都要做四到六个梦,但大多数在醒来后就会忘记,除非梦境触发强烈情绪,否则很难记住。”
“好像是这样。”无名点点头。
袁晴看了一眼时间,准备下床,但临掀被子,她说:“我要穿衣服了。”
这是一个提醒,意味着请无名回避,通常这个时候,无名会穿墙来到卧室外吹风。一般来说五分钟袁晴就会穿好衣服,无名再度回来时也会“换上”他当天想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