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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天生就害怕被人触碰的,是在小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才有的这个病。
十八岁看心理医生时,医生用他能懂的话说,他的这个情况是心理受重创后给身体上了锁,类似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至于谁能开这把锁,不知道,得看缘分。医生说得那么玄乎,易朗觉得他只是在安慰自己,根本不会有这个解锁的人。
谁知这么玄乎的事竟然是真的。她就这样从黑夜中走来了。
真的好像做梦一样。只是希望这个梦能长一点,越长越好……
可偏偏好梦不长,吻了不知道多久,至少在易朗看来并不算久,因为他仍在兴奋地感受中,没有半点要撤退的意思,女人却撤退了。
“果然会啊。”女人的脸仍靠他很近,笑得很温柔。
易朗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和女人来往这方面,他的经验几乎是零。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再刁难女人了,所以他只是“嗯”了一声。
女人又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在他唇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用左手大拇指轻轻抚过他的唇,说:“这是 ending。”说完就迅速地,一点留念也不带地松开了他,转身坐好。
易朗也只能把手从她身上移开。
“这就算我们扯平了啊,两不相欠。我得走了,拜拜。”女人要起身。
这“拜拜”来得太突然,易朗不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马上问:“请问你为什么大半夜来这里?”这时候问这个问题就显得很突兀了,可易朗一时之间实在没想到要说什么。
女人笑了一声,说:“现在对我好奇了?”
“嗯,我的好奇心来得比较慢。”易朗说,“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女人便又坐好,轻叹一声,简单回答:“心里烦乱,随便出来逛逛,就来到了母校。”
母校?易朗问:“你是哪一级?”接着先报上自己的信息,“我是 16 级播主专业的。”
“16 级?天啦你这么小!”女人几乎是惊呼,“不说数字还不觉得你小,一说数字,那我至少比你大十岁。天啦早知道应该问清楚的,这便宜占得太大了!”
易朗见她对刚刚的吻很不好意思,便试着安慰她:“没什么,我便宜挺多的,你占的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