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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衡却不接她的话头,将温水放在床头,转而问:“喝水吗?”
“不喝。”
“那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
他在床边坐下,静静看了她片刻,又问:“那想吃些什么?”
陈知衡向来敏锐,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她言语中的抗拒,偏偏绕过了她所有的怒气,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着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捏准宋荔的脾性,轻轻揭过,柔化处理,轻巧地把她心头那点怒气抹去了。
宋荔抿着嘴,圆亮的眼睛泛着倔强的光,声音顿时弱了下来,但坚持道:“我不吃,把通讯仪还给我,我要回家了。”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终于挑破了薄薄的纸窗,似有叹息地说:“小荔,别说气话了。”
肌肤相触,宋荔应激般迅速抽手,抄起身旁另一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不需要,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了!”
男人却揽过她的腰身,将她往怀里带。
宋荔刚退烧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陈知衡毕竟又是军人出身,轻易地制住了她的动作,没两下便直接将她牢牢压在了床上,
多余的话也不再说了,他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压过头顶,俯首直接咬上了柔软的唇瓣,又重又狠地吮吸着,没给半分喘息的余地。
像细石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激荡的波纹,宋荔感觉好像自己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
面前男人柔软的衣衫,结实的手臂还有扣住她腰际的手掌,构成了一座具有迷惑性的笼子,将她牢牢禁锢其中。
陈知衡脱她的衣服,她努力扯住领口反抗,于是他生生将这条崭新的睡裙撕了
他好像不希望她再反复说那些没完没了的“不”字,始终用唇舌堵着她的嘴,以至于宋荔只能无助地发出几声软绵绵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