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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他,睡了他,却跑了;他喜欢她,喜欢里混杂了太多其他的心思,于是也不再联系她。
他们的电波,好像在学习工作之外,永远无法对到一起。
“算了,”仲夏叹了口气,“朱贝贝,如果你需要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人,可以来找我。”
“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她的欲望又被他这句话激起。
“你腰还行吗,弯那么久。”
“试试。”
真奇怪。
将近十年后,他们依旧记得彼此身体的热度和所有喜好,热情的火花点燃了整个车厢。
这样的快乐太纯粹了,纯粹到可以忘记一切。
整个投行部都知道,仲夏和朱贝贝,关系极差。
而他们却在高档餐厅的地下车库翻云覆雨,重温旧梦。
贝贝很快冲到了浪尖上,终于哭了出来。
仲夏任由她哭,“一定会让你忘记他。”
措施是他带的,他等这一天太久。
那晚他们在车后座相拥,仲夏吻着她的头发。
这些年,他逐渐懂了她,她身上的“工具性”或许从很小就被发掘、强化,这样长大的人,只能相信人与人之间唯有功利的关系。这是她的保护壳,她不敢探出头,去看外面真实的世界,就是有真爱,就是有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