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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不做叨扰,自觉先离了卧室,而后下楼又辗转到书房,点开电脑。
书房没开最亮的主灯,唯有屏幕的光倒映在他脸上。傅砚清没戴眼镜,却也看得清每一行的事件记录和车标,眼镜对他而言只做装饰。
他的指腹向下滑动鼠标滚轮,一目十行,已经看到第二页,不算心神不宁,但仍有一缕思绪向外飘,对他发出灵魂般的拷问:探寻这些真的有意义么?有必要如此敏感?
傅砚清以掌覆盖面庞,深深地往下揩去,胸膛也起伏着状似叹气的呼吸。
值得肯定的是,他心底隐隐约约滋生出的焦躁,是对妻子出门不做报备的不快。他厌烦一切不在掌控之内的事,但可惜乔宝蓓不是他养在身侧的小猫小狗,无法、也不可能戴着项圈,对外昭示主者。
即便他牵引了一根绳索,将她放在绝对安全的屏障里,总会有不识趣的人因为她可爱,因为她漂亮,因为她耀眼而慕名靠近、触碰、染指。
随时定位的GPS已经没办法满足他。
傅砚清面无表情地想。
第11章 旅游行程 算上他,同时就有三个追求者……
近臭远香的道理,乔宝蓓比谁都认识得深刻。
纵使之前抵触过傅砚清归国,乔宝蓓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是渴望丈夫陪伴的。
可傅砚清除了给她很多很多钱,根本就不够尽职尽责。做1.爱做到一半偃旗息鼓,不打招呼开车接她,留她一个人在卧室睡……他总做一些不那么合她心意,不近人情,没有人味的事。
克制内敛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会说话,这和她那些自1蔚用的工具有什么区别?
她小心眼,每一处都在小本本记上一笔了。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切实记录了,不过也深知老实人不要写日记的道理,所以是码在备忘录和自用微博里的。
乔宝蓓从小就有这种写碎碎念的习惯,但她没什么文采,写的都是毫无营养的吹水日常,比如自己去哪哪儿吃了什么新鲜糕点,和谁谁坐了划艇,和某任男友又去了海边采风。她的微博小号从初高中用起,至今已经收录四千多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