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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淮从善如流地点头,“有,只有程以棠才是我的解药。”
程以棠直接赐他两个字,“神经。”
正要转身,胳膊突然被人一拽,她被迫留在原地。
眉心轻拢,“干嘛?”
简淮:“不想知道你旧情人选的谁家姑娘?”
程以棠开始有些烦了,眉宇间笼罩着愠怒,“关我什么事?关你什么事?”
简淮就爱听这话,更爱她划清界限。
“别生气,带你喝一杯去。”
程以棠不喝,“你自己去。”
简淮:“干嘛不去?走!”
一个要去,一个不去。
拉扯间,忽感人群一寂。
程以棠不用撇头对望,就已经感觉到N道目光如探射灯朝自己投来。
她敛神,而后,神态自若朝那边投去一笑。
眸光微错间,撞上一双深重的眸,落在她身上全是晦涩难懂的深谙。
她凝神挪开,与一着装华丽的夫人对上视线,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与简淮,仔细看,神色间勾着无言的怒火。
此人正是简淮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