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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玄面色颓丧,正想更真诚地道歉发誓几句,长极却开口了:“阁主,您当真要收那孩子为徒吗?”
梅落时波澜不惊道:“嗯。”
“为何?”
“想收就收了。”
长极眼神冷肃:“您就不怕他真是夙央?”
闻言,梅落时反而笑了:“怕?”
长极一哽,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担心。”
“哦,所以呢?”梅落时漫不经心地用指弯接了一只晚睡的雪蝶,指尖轻碰了碰它柔嫩却冰冷的翅膀,说,“他是夙央又如何?我把他赶出去,还是斩立决?”
长极说不出话。
“我们是修道之人,合该无忧,无愁,无惧,无悲,这种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做法,你当你是俗世枭雄?”
这一问的语调淡漠悠远,听得长极面露羞惭。
梅落时接着说:“他若不是夙央,那我平白无故赶他走,是失德无良,他若是夙央,那我更得留在身边查探实情,毕竟夙央的情况,你我都清楚。”她侧目瞧着长极,“他最初不就是拜在你座下?”
长极低着头,闷声道:“对,他十二岁进阁,到十五岁之前,一直都是跟我学的符箓。”
旁边的千玄听到这,突然插嘴道:“他还跟你学过符?”
长极:“嗯,他先跟我学的符,后来十五岁意外测出九转净莲体,前阁主就特地从万悲寺请来了茗悟大师,修建了禅院,为他做佛法指导。”
千玄皱皱眉,道:“这么说,前阁主对那小子挺好的,那他为何要……”
“夙央的事,以后再谈。”梅落时忽然打断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