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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过的,不只是腰带......
纪青梧缓慢地眨眼,酒醉的后劲儿开始上来了。
武肃帝揽着她软绵的身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是掺了鹿血的酒。
别说喝一盅,就是一杯,效用也非常大,他若不派人止了她继续喝酒,怕是现在鼻血都流了两行。
纪青梧身体发热,就想找个地方靠着,最好可以贴在一块儿。
眼前有个现成的,她像小动物一般,朝着他胸口蹭了蹭。
“你在做什么。”武肃帝看着她生出红晕的脸颊,戏谑道:“登徒子追上来,要扒人裤子了?”
这明显是调笑的话。
纪青梧把头垂在他硬实的胸口前,余光之中,她的那条浅碧色丝带还在池水中飘荡着,形单影只的。
她很想,扯了他的,一块丢到水里去。
酒壮怂人胆,纪青梧真的探出手来,拽住了他的赤色窄腰缯带。
武肃帝压下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动作。
赤红色缯带在细嫩的手中,显得妖冶。
她拉了拉,纹丝不动,怎么他的就系得如此结实,她的腰带就如此轻易地被他除了去。
醉酒之人的理智会暂时走失,纪青梧抬起下巴,娇气地指挥道:“陛下自己解开。”
武肃帝忍俊不禁,用手扶住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