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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从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跟你一起。”
车停在一辆蓝色保时捷后面,简从津的电话又响了。
他看了一眼,接起来。
是简连丰,对简从津昨夜遭遇的不幸表示慰问。
简从津敷衍地嗯了几声。
简连丰似乎意有所指:“从津,听舅舅一句,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
“舅舅说笑了,”简从津在画廊的玻璃门外顿住脚步,Nina伸手推开,他才走了进去,“坏了些家具而已,没丢什么要紧的东西。”
简连丰沉默,再开口时语气已经不怎么愉悦。
“那是最好。”
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简从津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有一位穿西装套裙的女士向他们走了过来。
Nina与她谈起交易,简从津的目光顺着白墙掠过那些画作。有许洛的,也有一些别的画家寄卖的,但都很平庸。
他沿着展示柜慢慢走,绕过一条长廊,再往里就是办公区域了。
简从津无意窥探,正想转头时却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响动,从没有关严的门缝里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