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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气不气,他可能没注意,想夹菜。
姜惜乔面不改色的等啊等,终于又到面前了,又抬手,又转走。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成心的,绝对是恶意的!
姜惜乔气的毛快炸了,紧了紧后牙槽,想着怎么报复回去,就听见耳边那道从胸腔发出的、闷闷的轻笑。
姜惜乔立马转头,趁着没人注意,抓住机会,没好气的瞪了眼岑峤。
岑峤挑眉,看着炸毛的姜惜乔,声调微微上扬,“你能喝凉的?”
很显然不能。
她生理期本来就疼,喝了凉的更疼。
那又怎样?姜惜乔向来先享受后难受,尤其能让自己心情美丽的,无所忌惮。
疼?止疼片是干什么的?
“管那么多?我在国外那几年就这样活的,不也好好的?”姜惜乔抿着唇,嘀咕道。
岑峤脸上的笑变了,似笑非笑的,看的渗人,周边的气压也低了几度。
生气她气,气她没照顾好自己。他昨天还在想呢,以前姜惜乔虽然痛经,也没疼成那样,大多数时候是夸大成分,想要岑峤的搂搂抱抱。
生自己气,人家都说自己多管闲事了,淡吃萝卜闲操心。
抵了抵后牙槽,报复性的将转盘转回来,转头跟田维说话去了。
姜惜乔察觉到他的低气压,看着他的动作,自己也有些生气,他管她她还没生气呢,他生个什么劲?
哼哼唧唧的拿下那瓶想了很久的橙汁,倒了满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