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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乔浑身发抖,从地上踉跄的站起,“那我……那我马上过去。”
“你开车了吗?”
“开了。”
闻侃蹙眉,知道姜惜乔肯定着急,一着急就容易出错,“我去接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好。”姜惜乔看着自己抖着的手回道,“我在闲鹤庄。”
脑子一片空白,想到包间的人,姜惜乔转身开门,大步跑回包厢。
包厢里的人还在玩,岑峤也没有回来。
拿起衣服,姜惜乔找了田导说有急事。
出了包厢,哆哆嗦嗦的给张姨打电话,张姨没接,手机还在家里。
站在马路边,昏暗的灯光映在人身上,多了些颓靡。
姜惜乔看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姜承砚打个电话。
留学的那段时间,姥姥走了,丧事办在英国。
姜承砚那时候在巴黎出差,带着女秘来参加葬礼。那时候的姜惜乔一点就燃,所有人都住在乐家,女秘书一个人住酒店。
姜惜乔一个人半夜去了酒店,把人打的浑身是伤,自己脸上也挂了彩。
两个人扭打在一块,姜承砚半夜寻欢来了酒店才发现人被打了。
那时候女秘书坐在地上,穿着浴袍,哭的梨花带雨,姜承砚把人抱着,气的人都快炸毛。
反观姜惜乔,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