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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樾浑身僵硬地瞧着这?一幕,喉间?干涩,就连呼吸都成了奢望,眼梢潋滟着薄红,指尖在掌心掐出一道道红痕,体温在急速攀升,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滋味。
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燥热的?煎熬。
水流渐渐蔓延到?他?脚边,爬上他?的?鞋面,淹没他?的?腿,肩膀,口鼻……
就像是在一点点嘲讽他?令人不齿的?偷窥。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一道清脆如玉的?嗓音将他?解救出来。
“哥。”
昏暗的?房间?内,秦樾猛然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浸湿,粘腻的?触感在皮肤上游走,令他?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肿胀的?滚烫。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想到?刚才梦中的?场景,那双一向冷然平静的?黑眸中盛满了摄人的?暗色,秦樾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那股浮动,可?越是压制,越是适得其反。
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逐渐焚尽他?的?理智。
宋时溪。
薄唇无声嗫嚅了一遍这?个名字,最终化作一道自嘲的?轻笑?。
或许她说得对,费不了多大的?力气。
但是他?不允许自己陷进?去,错误在一开始就应该被掐断。
*
宋时溪是被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等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才起身去拉窗帘。
雨天的?光线很?暗,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但她还是看清了一朵朵木绣球被摧残倒地,浅绿色的?花瓣铺满了草坪,留下它最后的?美丽,显出几分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