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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没想逃。
灵魂最深处,身体的每一寸感知,都在欢迎他。
晏殊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唇舌在她肌肤上轻柔地舔舐。他的手指来到她腿内侧,沿着敏感的內里描摹,却始终没有真正进入。
那种撩而不进的触感像是一种刑罚,也是一种欲望的溺毙。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折磨,却让她一点一滴地化开。
“我该标记妳的。”他低语着,一字一顿,里头充满了挣扎。
他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指尖一寸寸地磨蹭着她湿润的入口,却偏偏避开中心。他的唇来到她胸前,轻咬了一口,像是在惩罚她的入侵。
随意进入他的图景,撩拨他......要他怎么忍得住?
她喘息着,眼角泛红,指尖紧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亲密,这样热烈,他们却至今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连对方的名字都无法喊出声。
这一切都像一场不被允许的梦。可他们都没有醒,甚至身陷其中。
“真该死,我应该标记你,可是不行。”他又重复了一次,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小向导……你就配合我一下吧。”
“怎么……配合?”明明知道应该要一口拒绝却忍不住问出口,问了以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拉下了裤头,在里头那硕物已经忍不住,脱离了掌握,就这么弹出了裤头,重重的打在她柔嫩的腿侧。
灰域的女孩都比较早熟,她们的很早就懂得男女之事,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危,这是必要的。
“不、不行!”她很想、很想要被磨蹭,甚至是被插入,双腿之间已经泛滥成灾,但她依旧不愿妥协。
“可是你发情了,我也是。”他的嗓音带了一点戏谑,刻意把结合热说成了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