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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帮我把她弄走,我林家是容不下她了。”
林遥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太太。
林老太浑身发麻,仗着大队长在,狠斗了一下胆子。
“丑丫,是怎么回事?”林有贵问道。
林遥起身,“大队长,您坐!”
她指旁边的椅子。
林有贵摆摆手,“地里还有活,长话短说,你奶说你在家里打人,有没有这回事?”
“队长叔,我家什么情况,全生产大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家里的孩子,人人读书,就我小学都没读完。
我二叔家的孩子个个比我大,我姑比我长,都不干活,家里活都是我干,怎么,我还不能反抗一下了,公平吗?”
林有贵道,“不是说公平不公平,我们先说打人是不对的。”
“是,我承认!可凭啥他们打我就是对的?”
她捋起袖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这,这,还有这,都是他们打的,这家里就我爸妈不打我,谁都能打我,连猪都只会拱我,凭啥?”
她盯着老太太看,林老太低着头不敢看她。
林有贵倒是个挺有正义感的汉子,“婶,孩子说的话也挺有道理的,一家人,一碗水还是要端平。”
说完,他背着手往外走。
林老太不敢留,转身就跑,林遥一脚踹过去一块土疙瘩,正中她的膝窝,她啪扑在地上,本来就摇摆不定的一颗门牙也跟着掉了。
嗷嗷嗷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