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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江昱早躲开了。
但现在许棠要他好好表现。
如果江昱是一颗桃,那这一刻已经挨到了九月,再不被摘下,他会在树上自行烂掉。
所以江昱握住许棠的手,擅自带她进自己的浴袍里。
许棠跪坐式,修长的白腿压在云朵一样软的浅色被褥上,手指陷一半在摇尾乞怜的人浴袍里。只差临门一脚。
但许棠还是继续摩拳擦掌,她在等什么?
其实她只是在为今天的主题打基础,要想建高楼,不打好基础怎么行。许棠是害怕像上回一样扫兴,殊不知最后还是又脱轨了。
她再一次看到安城的那间地下室,虽然他们做过的地方远不只有地下室。
那方没有舒服的大床,比窗帘里站着要更方便的地方首选那张沙发。
地下室很好,环境安静,也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以及将他们逮个正着。
许棠跪在布料纹路略粗的沙发上,白皙的膝盖因为一推一松的力量蹭出淡淡的红痕,手掌下也压满了那种横竖交叉的纹路。
背后的冲撞时轻时重,像一个经验老道的打糕人,自己清楚黏腻的糯米所受的力量与感受,一棒送出去,在挤开与包裹之间自有妙处。
跪着的人在膝盖摩擦的同时收获极好的体验,便也抵消掉膝盖上吃的一点小苦。
许棠怀疑过身后的人是不是早和别人试过,所以从第一次就做得很好。她问,他说没有,还伸手打她屁屁月殳以示惩戒。
时值炎夏,地下室也能听到绵绵的蝉鸣声。
那是等待入学的漫长夏日,从十八九岁的高中生成长为能独立,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大学生。那年许棠有了自己的第一次以及很多次,她的这些成长经验都来自于同一人。
成年了,那个夏天身边的人都疯一样的一夜长大,合理的生理欲望被正视,就像脖子痒了,该伸手挠一挠的自然反应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