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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唐继深邃的眼眸懒散的时候,在他细密的碎发下,在他细密的睫毛下,就像罩了一层雾气。
薄雾朦朦,狐狸精勾魂摄魄地现身。
扭着腰,摆着胯,千娇百媚:“公子,我需要你给我一点温暖。”
那瓶狐狸精药是慢性的?
“我是怕万一啊。万一你是出去惹了什么甲流乙流什么的,那盆冷水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你身上全是病毒。”
许棠说着,已经刷得从地上站了起来,藏在口罩里的嘴巴闭紧,就像她不闭紧,就有什么东西会隔空气跑来压她的嘴。
嘴巴闭紧了不够,许棠还抬手捏了捏口罩上端的夹鼻,捏得口罩紧紧包裹住她瘦挺的鼻根。
许棠高高地站着,松开捏口罩的手,“我先出去了,碗一会儿再来收。”
许棠避瘟疫一样地跑了,矮坐在地上的人:“……”
许棠从楼上噔噔下去,逢人问她怎么带着口罩,她就说周唐继的感冒肯定是病毒感冒。
晚饭的时候老太太拉住许棠的胳膊:你小孩子,抵抗力最好,哥哥就别下来吃饭了,免得传染大家。午饭是你送的,晚饭还是你送最好。
“为什么?”
“你小孩子戴得惯口罩,我们都戴不惯。”
“……”
“再说,派其他人,生病了不得找咱们报工伤费,不划算,还得是自家人。”
“!”
“乖,快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