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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齐妈约了老朋友喝下午茶,满心欢喜的将保育员还有仔仔也带去了。像他们这把岁数的人吧,不再特别热衷于比较老公孩子或是穿衣打扮了,全都一个劲的炫耀起孙子来了。
白净睡的昏昏沉沉,感觉像是有人进了卧室,睁了睁眼,发现齐承铭手中拿着公文包,正诧异的看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白净勉强撑起身子问道。
“现在都六点多了,你睡糊涂了吧。”
“噢,”白净看向被自己拉的严实的厚重窗帘。
“孩子们呢?”齐承铭说着话已然坐到了床边上。
白净顿了下,这才回想起睡觉的时候妈妈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噢,他们去朋友家聚餐去了,让我们晚上自行解决呢。”
“噢。”
白净睡的迷糊,还想继续睡,正准备躺下,不经意间看到仔仔以前发烧时吃的药被齐承铭坐了一半压在屁股下面,兴许是骁骁淘气拿出来玩,落在床上的吧。“老公,药。”白净软弱无力的推了推齐承铭。
齐承铭一脸的震惊,“要?”
“嗯,药。”白净半垂着眼,无力的重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