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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沉如水,也不问了,半晌才低低吐出口气,伸手一下下安抚她,“娘娘是咱家的月亮,咱家哪舍得忘?每日都需瞧一瞧才舒坦呢。”
“继续。”
“……”
惯会难为人。
他蹙眉,慢悠悠才憋出一句,“娘娘曾说,喜欢咱家的手,不如咱家割下几指,做的长久美观些,赠予娘娘?”
江妧‘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谢长临:“……娘娘再哭,咱家就得去杀些人才能睡得着了。”
她立马噤声,软软的嘟囔,“除夕夜,不见血,况且今日要守岁。”
说起这个,谢长临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他五指一下下抚着怀中的脑袋,语气意味不明,“看时辰,娘娘也该去寻皇帝了。”
他自是知晓这几个月她们二人走的有多近,不想提,也不愿去想,稍一想就会忍不住要解决了桓承。
死小孩。
欠教训。
江妧摇摇头,瓮声瓮气道,“唔,你都回来了,还找什么皇上?”
谢长临闻言,不语,周身杀意稍稍敛下,目光若有似无的瞥向长乐宫门口。
一道衣着明黄的背影离去,颇显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