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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槐安挥手让人将许知鸢放下来,带着几人往外走,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明雪,吓坏了吧?”
“我让人给你熬了姜汤,天气那么冷,别冻感冒了。”
望着他们四人的背影,许知鸢踉跄着站起来,努力压抑着心底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
可骆明雪的存在像是一根鱼刺,永远扎在她的喉管里,深入骨髓。
回到别墅,许知鸢从房间找出七年前的那封离婚协议书,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门外,保姆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讨论。
“先生对骆小姐真好,对太太从来没有这么浓情蜜意的时候。”
“她住进来以后,小少爷和小姐也很粘她,要我说啊,这个家迟早都会换女主人!”
书房里,江槐安将离婚协议书扔在一边,看都没看一眼,笃定她又在闹脾气。
“想清楚了?小砚和小眠的抚养权是不会给你的。”
“我不要抚养权。”
江槐安愣了一下,随即拧紧眉头,语气不耐。
“许知鸢,你又在作什么?我日理万机,没空看你继续表演。”
“现在知道提离婚了?一开始不是你主动犯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