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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忽然俯身,像先前一样含住她一侧乳头,温柔地吮着。
她又是一颤,双手反握住他手臂,忍不住低喊:「你还吸……这样我又会……」
「又湿了?」他从乳尖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细乳,眼神烫得几乎能将她吞没。
她羞得说不出话,只将脸藏进他肩头,整张脸红透,像熟透的果肉在他耳边发热。
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额头贴在她的发间,声音忽然柔得像一片落叶,轻得几乎要被呼吸拂散。
「寧寧……我曾以为,这辈子不会拥有一个家,更不会有孩子,更不会有你。」
「我以为我命里注定孤着,注定只有冷硬与沉默过活——但你……你全都给了我。」
他轻轻吻了吻她额角,眼里泛着一层隐忍的热光:「你让我学会什么叫活着,什么叫--臣服。」
「为你低头,从来不是屈辱,是我甘愿。」
她抬眸望着他,眼中泛起薄雾,声音像风里的一滴水:「我也是。」
「你还记得吗?」他忽然低声问,「当年在佛寺外,我跪着饿了叁日,你递来一盅莲子羹--」
「我当时只觉得温热。可后来我才知道,那碗羹,养活的不只是我,而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追的念想。」
他抬手覆上她腹部,那轮隆起早已不再隐密,稳稳地搁在他掌下,像某种神圣的回应。
「而现在,你就在我怀里。」她也轻轻覆上他掌心,声音发颤,「还有……我们的孩子。」
傅怀瑾指尖轻颤,一手仍握着她微凉的手,另一手不自觉地轻抚她那仍溢着乳水的乳尖,喃声道:「你以后别再说什么『自己忍忍就好』。」
「你有我。」
「你若想要,就说。想被抱、被舔、被吸、被操——都说。你一说,我就给。」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瞬间红透,只得把脸埋进被褥中,乱挥着手拍他:「你……你说什么胡话……」
他笑了,低低地,却拥得更紧,语气里透着宠与佔有的甜蜜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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