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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吗?”萧天赐语气温和,仿佛在对深爱之人讲情话,胯下动作却凶狠极了,猛烈地攻击着柔嫩的小口。路晞唇被堵塞,自然说不出话来,心中暗恨:自然记得,我好心给你糖吃,你还咬我,真是条疯狗。.
萧天赐自顾自地说着:“你定是不记得了,你故意羞辱我,还假装讨好我来哄你大佬开心,故意假哭害我差点被大魔王打死……”
路晞心中怒火中烧,她当时看他可怜,连饭都没得吃,怕他饿晕,好心给了颗糖,不料被狠狠咬了口,伤口之深都快能看见骨头了,现在竟还被他如此恶意编排。.
她确实会刻意乖巧来讨路义开心,也并非路义心中单纯善良的水莲花,但她本质也不是什么邪恶坏人。当年单纯释放了些许善意,没想到被这疯狗,因自卑催化,把她的善心扭曲腐化为满满恶意。
萧天赐越说情绪越激动,胯下的动作也愈发迅猛,本就粗硕的巨物又格外坚硬,在喉道里疯狂肆虐着,太过粗硬的阳物猛烈抽插下磨损了喉腔,血丝浮游,加之巨物驰骋,弄得她颇有些窒息。.
因生理痛苦,她不断吞咽着混满血水的涎液,喉头的翕动让萧天赐不免感受到欢愉。即使是非自愿的配合,也让他心头狂颤,看到她格外痛楚的面容,未起恻隐之心,反而更加燃起嗜虐的欲念。
萧天赐扶住她因求生本能而不断抗拒的头,强制其不得逃离,动作粗暴次次猛烈捅入喉管,他的金钟罩把阳物化作钢筋般的存在,路晞毕竟肉体凡胎,怎么经受得住如此磨砺,喉咙愈发破碎,血水从口边溢出。.
他总算来了点人性,舒爽地喟叹着将首精灌入甬道。巨物退出,柱身沾满了混着涎液的血水,粉嫩嫩的颜色,像埋尸处盛开的艷丽桃花。
路晞猛烈地咳嗽着,将精液尽力呕出,艷粉的黏液游离浮现在下颌、胸间,像染了层胭脂,浮朱流丹。.
萧天赐温柔地为她拭去唇边的水液,在他阴郁的气质下平添了几分病娇,让人有些心悸。路晞狠狠地瞪着他,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恐怕早已被凌迟。她嗓子不断溢出刺痛,仿佛吞了刀片般,割得支离破碎。
“你个……死变态……”路晞强忍着痛楚骂道,莺啼般的嗓子都喑哑了。.
萧天赐舒爽了,也多了些怜惜:“谁让你不乖,你要是乖乖的,也不会受伤。”
路晞冷哼一声,既不想搭理他,又因嗓子剧痛,不再言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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