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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他答得漫不经心,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爷爷早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我并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事情,我没有听奶奶或是妈妈和我说起过。我以为这道疤痕会是爸爸年轻时和人起冲突,打架时受的伤。可没想到会是爷爷。
指尖不受控制抓紧爸爸的手臂,我安静几秒,听见自己沙哑着声音问:“疼不疼?”
也许是我语气里的心疼太过明显,他揉我阴蒂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记得了。”
说完,爸爸捏紧我的腰,又加快了插弄的速度,次次顶到花心,酸软的胀感再次把我吞没,小逼里水流潺潺。
我无力再去追问他那道疤的故事,沉浸在爸爸给我的情欲里,低低呻吟着,甬道里的阴茎似乎涨得更大了,翕动的马眼溢出了点点体液,却听见爸爸突然开口。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耳根后,每次在这种时候,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更嘶哑性感。
“以后离闻逸远点。你多大,他多大?”
我没有力气开口回答他,双腿因为站立太久忍不住发软向下滑,又被爸爸从背后捞起,我全身的力量都依靠在他身上,我垂下眼睛,缓了许久才出声。
“年龄是问题吗?”
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和他顶嘴。
因为我听得出,刚刚爸爸的话并不是情人的占有欲作祟,而是父亲对女儿的管教。我不想被他当作女儿来看待。
刚才短暂的温情好像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气息蓦然沉下去,突然一记深撞,阴茎更深地捅进花心,戳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你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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