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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几天,我想了想,亲你是意外,但我好像对你...有点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了。但我可能就要死了,所以才想再见...”
闻霁在此时低头说了什么。声音本来就小,被这劝酒的声音一压,又什么也听不清了。
喻昉越却好像捕捉到什么关键字似的,倏地一下转过头来,盯着闻霁:“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突如其来的人影遮住一大片光影,闻霁眼前一瞬间变得黑蒙蒙一片。
他的呼吸急促一阵,而后一窒。
他被这样一质问,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没...没什么。”
喻昉越眉头一拧,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搬着塑料凳又往前一凑,两人之间只剩下咫尺的距离:“最后一次机会,你撒谎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太近了。
近到...闻霁就算视野模糊,也近乎能看清他的五官了。
闻霁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用模糊的视线描摹喻昉越的轮廓,而后下定决心似的,又开口,将所有嘈杂的声音隔绝:“喻先生,你今晚有没有时间?还需不需要我...为您治疗?”
最后一次。
“别转移话题。”喻昉越不买账,说,“你刚刚说的不是这个。你在说那晚的事吧,为什么亲我。”
闻霁确定他是真的没有听到自己说了什么,是在诈他。他莫名松了口气,顺着喻昉越的话说:“我没和人接过吻,您是...第一个,我...我紧张。”
明显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根本没答到点上。
喻昉越显然是不信的,一开始还轻声哼了一下,但随即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语气高傲又拘谨:“哦...哦,你看看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就没你这么紧张。”
闻霁看不见,耳朵就格外好用,他抓住喻昉越的话:“您...也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吗。”
喻昉越的影子却一顿,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头往一边一撇,不理他了。
闻霁低着头,舔了舔嘴唇,莫名像在回味。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道菜靠近:“来来来让让让让,上菜呢。”
一道干锅,下面是未点燃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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