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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梭见她迟迟不到,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怎么,嫌这个不够劲儿?”他转身去车里拿了一个足足有小臂粗的假阳具,阳光下,硅胶上仿真的凸起颗粒发着骇人的光,楠兰立刻摇头,抱着手里那根小好几个型号的假阳具,往石头边爬。
她不停看着两边有没有路人或者车,还好这里足够偏僻,而登梭的车,也基本遮挡了大部分视野。知道逃不了,认命地趴在石头上,夜里的寒气还未散去,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爬上皮肤。
因为紧张,小穴干涩紧闭,她试了好几次,硅胶都没办法挤开唇肉,只是在那条缝隙无意义地刮蹭。楠兰急得频频扭头看登梭,他坐在后排,脚摩擦着地上的石子,指尖的烟在缓缓燃烧。“下面的嘴没水,上面的嘴也干了吗?”他懒洋洋地提醒,楠兰立刻把硅胶塞到口中,舌尖围绕着冰凉的顶端打转,大量唾液涂在上面。
“转过来,摇着你的奶子给我看看怎么发骚。”
楠兰红着脸,转身跪在他面前。双手捧着硅胶底座,头像打桩机,含着假阳具不停做着活塞运动。顶端时不时扫过嗓子眼,她干呕着弯下腰,头越压越低,泪水模糊了视线。双乳还要不停晃动,铃声伴随着周围的鸟鸣,在安静的空地上发出羞耻的响声。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又在她飞速得摇摆中,在空中乱甩,胸口、大腿、地上都是她的唾液,登梭啧啧地摇着头。“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贱货!饿疯了吗?到处流着水讨食。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么下作!”
嘴角被撕裂,刺痛中,楠兰的精神有些恍惚。她不知疲倦地为他做着表演,耳边的咒骂声却渐渐变小,陈潜龙前一晚对她说的话回荡在脑海中,“他们故意羞辱你的话,只能说明他们自己是畜生。”
当她被登梭拎着头发按在石头上时,坚硬的棱角搁着她的颧骨,她没有再挣扎,微笑着用那根沾满粘液的阳具抵在微湿的穴口。
粗糙的石面磨蹭着她的小腹,阵阵刺痛中,粗硬的硅胶被一下下楔入到最深处。他故意晃动底座,假阳具让精心设计的凸起,摩擦着她敏感的褶皱,甬道撑开到极限,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登梭按住她不停要上翘的臀部,小腹死死贴在冰冷的青苔上。在硬物又一次捣在花心口时,一声尖叫吓走了两人头顶的小鸟。楠兰全身紧绷,脚趾抠着冰冷的泥土。“上劲儿了?”他满意地看着她双眼迷离,口水从半张的嘴里蔓出。满是凸起的顶端持续碾压着深处最柔软的点,酥麻酸胀中,楠兰双腿剧烈抽搐,小腹主动去摩擦粗糙的石头表面。一股暖流从痉挛的穴口溢出,她轻声呻吟着,身体像玩坏的洋娃娃,彻底瘫软。
欲望散尽,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登梭终于玩腻,拽着筋疲力尽的楠兰回到车里,一个精致的餐盒塞到她的怀中。“谢谢登哥。”她声音沙哑地说完,晃晃乳肉,清脆的铃声响起。他冷笑一声,用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污迹。
“在外面玩你,生气了?”登梭上下打量着楠兰,没有他预想的求饶或者委屈,嘴角始终保持着上扬。说不清哪里不对劲,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但又太过完美。“行了,赶紧吃饭吧。”之前乖巧的假笑也变得刺眼,他主动摘掉那对折磨她的乳夹。
在她悄声吃饭时,他闭上眼睛,斜靠在后排的座椅上,一条腿搭在她的怀里,楠兰把最后一只虾塞到嘴里,放下饭盒,捧着他的小腿跪在后排地上。手指又开始无休止地按揉,登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好像又恢复到曾经的乖顺。他闭上眼睛,几分钟后,响亮的鼾声在车里响起。她瞥了一眼他半张的嘴,放缓指尖的力度,眼睛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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