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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急得抬起头,郁晌双手捧着她的脸,急切地哄她说,“不要不要嘛。”
双重否定句是郁晌常用来对付她的手段。
向歆口是心非,总是喜欢否定,喜欢拒绝,喜欢时刻与人保持合适的距离。
而郁晌总是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脱,不要不做。
面前的娇软人儿陷入沉默,郁晌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于是高兴地捧着她的脸,在唇上重重啄了好几下,才舍得松开手小跑到镜子前,轻车熟路地从隐藏空间里拆出几枚安全套。
两年前剩余的套竟然还能在两年后的今天派上用场,这是郁晌所没想到的,他将其归因于他们缘分不浅,于是手下的动作更是轻快。
当初只是不舍得将剩余的套丢进垃圾桶,原因不过是觉得这好歹是他和向歆的共同回忆,是他们互相探索的成果,即使他讨厌她的不告而别,他也不舍得他们的共同回忆被丢弃。
他才不像向歆那么狠心呢,说丢弃就丢弃,可有时他又觉得,她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郁晌发誓他绝对没有埋怨向歆的意思,无论向歆做什么决定都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郁晌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她,所以比起讨厌向歆的抛弃,他更讨厌不够了解她的自己。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做,郁晌拆戴安全套的动作都显得不够熟练,冒冒失失地拆开塑料薄膜,最后还是在向歆的帮助下才成功套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毫无疑问是个优秀的选择对象,即使许久没有接触到对方的身体,郁晌还是能够轻车熟路地褪下她的衣物,窗外树影摇曳,接下来水到渠成。
向歆永远是这样,不论经历过几次,她总是对外来事物排斥得很。
难捱的呼喘息声破开喉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渐渐填满浴室。他给予她支撑,稳住她的身体,在她身前单膝下跪,然后细密地舔舐她的战栗,毫不怜惜地汲取她的养分。
翻云覆雨中,向歆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前戏在他那比给自己纾解更为重要。腥甜的汁水在他的亲吻中泻了他一脸,郁晌毫不在意,甚至伸出舌头将唇边残留的汁水卷入喉中。
“好甜。”他半眯着眼睛找到向歆的视线,笑得很狡猾,小人得志般再度去寻那片柔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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