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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头别过去。
林戚看了她一眼,不再做声,却也没走,一直坐在她床头看着她。
琉璃被他看的不自在,终于端不住开口问他:“表哥不歇息?”
林戚摇摇头,问她:“疼吗?”
“表哥敲折踝骨试上一试?”
“静婉这会儿是牙尖嘴利,我惹不起。”说罢起身招呼司达为他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
“表哥这是做什么?”
“你受伤了,行动不便,我在这守着你,有事你唤我。”
“不是有温玉刘妈和司达?”
“他们未必有我细心。”说完转头吹了灯,躺在她床下。
窗外的雨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急的时候噼里啪啦打在屋顶,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缓的时候窸窸窣窣,似「无边丝雨细如愁」。
林戚的眼在黑暗中睁着,听到琉璃的呼吸沉了又沉,开口问她:“睡了?”
他的声音穿透黑暗,不似平日里那样冷。
“没。”
“怎么还不睡?”
“想家。”这倒是没什么可骗他的,这会儿雨下的缓,打在屋顶的声音都如江南一般,院内那棵树明早该翠绿翠绿了。琉璃心想。
“这会儿的雨声的确像江南。”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