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峪这回算是戴罪立功,若将要出发又向圣上告病,只怕圣上不会以为他果真病痛在身,只会觉得他心有怨恨,故意称病不出。
顾峪看看姜姮,没有推脱,起身出了室屋,对顾岑道:“既如此,一切就交给你了。”
······
顾峪随姜姮一起回了凝和院。
因着蕊珠已经把吃食摆在了凝和院的主房,当着众婢仆的面,姜姮不好赶人,只能由着顾峪在自己房里用了些饭。
等他用罢饭,漱洗之后,姜姮屏退诸婢仆,脸色立即冷下来,不留情面道:“卫国公,饭吃完了,该回你的书房了。”
顾峪已知她这急转而来的泼辣性情是为了什么,瞧着人故意拿出来的冷样子,竟一点都不嫌厌生气。
他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作为夫君,他自然有些气她瞒着他出资相助那些求学的士子,气她被他没有办法把握的人暗中思慕觊觎。
但是,如顾岑一般,他并不真的反感她帮助那些寒门士子。
这样的她,再怎么冷性情,再怎么张狂放肆,都不会没有分寸和底线。
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却偏偏问她道:“你若以后都是这副性子,燕回能忍你么?”
姜姮知他厌恶燕回,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想在他面前多讨论阿兄,偏偏他总是耿耿于怀,不断提起阿兄,前两日还嘲笑阿兄要靠她来养。
“我阿兄可不似卫国公狡诈多变,不管我什么性子,阿兄都不会嫌弃。”
姜姮也故意拿他和燕回比较,还不忘明显的厚此薄彼一番。
谁知,这回顾峪竟然没有生气,没有像上回怒目瞪她片刻,然后摔门而去。
他望着她,平静的眼眸里浮动着让人看不明白的光芒。
“你怎么还不走?”姜姮颦眉,一副耐心都被他耗尽的样子。
顾峪忽而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