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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姮不说话。
此时再多一字一句,都可能会成为点燃男人怒气的火星子。他对她动了心思不假,但那心思能有多重多深?能容忍她一再的讥讽戏耍?
姜姮还是决定适可而止。
幸而,男人只是逼在眼前望着她,没有更多过分的动作。
“我有些喝多了,头疼,揉揉。”
他冷不丁地这般说了句,额头更倾低了几分,方便她揉捏。
他的声音还是低沉冰冷,似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也似……在给她一个不让他那么愤怒的机会。
他微微透着些酒气的面庞就压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抿直的唇瓣几乎抵在了她的唇上,仿似下一刻就会衔住她。
姜姮选择抓住他递来的机会,抬手,如他所言,给他捏了捏额头。
“好了。”
只捏了两下,姜姮便放手,“卫国公,你不是说你没醉么?”
怎么现在又忽然喝多了?
顾峪倒是没再逼迫她继续给自己揉捏额头,还算满意她的识时务,松手放开她,自己捏了两下额头,似是自言自语,“今日酒烈,头疼得很。”
说着话,不劳姜姮赶人,竟然朝房门走去。
直到顾峪消失在视线里,姜姮才晃过神。
他就这么走了?
他明明因她的戏耍很生气,差点把她的腰都掐断了。
她以为,他就算克制着不会再像狱中那样对她,总要少不了反唇相讥,说不定,又要冷嘲热讽她的阿兄几句,然后摔门而去。
结果,他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