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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辰的脸“腾”地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根红到了耳尖。
他“嚯”地站起来,动作太大,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你……你他妈都听见了?!”
“嗯。”陈嘉禾轻轻点头,苍白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红晕,“那时候还没完全昏过去,听得很清楚。”
牧辰彻底懵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原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恨不得当场用匕首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他来回踱了两步,最后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停了下来,闷闷地憋出一句。
“……那……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还是不敢看她,视线在天花板和地板之间疯狂游移。
“你……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喝多了说胡话……”
“谁说我不愿意了?”
陈嘉禾打断他。
她伸出手,指尖还带着病中的凉意,轻轻拉住了他作训服的衣角。
力道很轻,却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瞬间将那头暴躁的雄狮牢牢锁在了原地。
牧辰整个人都定住了,僵硬地低下头,看着那截拉着自己的、纤细苍白的手指。
只听她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
牧辰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傻傻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抹从未见过的、揉碎了星光的温柔笑意,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