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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使!西营门有动静!”一名吐蕃骑士骑马奔来,禀报道,“天竺夜袭队来了,约莫五百人,比甲胄叩击的人数多了两百!”王玄策心中一凛,阿罗那顺果然留了后手——之前的三百夜袭队是幌子,真正的主力藏在后面。他当即转身对泥婆罗校尉道:“你带三千泥婆罗骑卒,立刻去营西佛塔,把里面的火药全搜出来,若有天竺兵阻拦,格杀勿论!”又对身边的亲兵道:“速去告诉蒋校尉,夜袭队主力在后,让他别忙着动手,等主力靠近了再用黑雾缠马,我带剩下的四千泥婆罗骑卒和吐蕃骑卒,从侧面包抄!”
亲兵领命而去,王玄策提步往西营门走,指尖的青铜卦钱突然发烫——不是煞气,是佛力。他抬头望向营空,那“戮叛阵”的雾影已飘到佛塔上空,雾柱顶端的头颅突然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像是在为即将被销毁的火药而庆幸。王玄策握紧铜节,节身“持节安抚天竺”的刻字在月光下亮起,他知道,今夜这场“卦钱伏魔”,不仅要破了阿罗那顺的夜袭计,还要让那些藏在暗处的死士、那些用唐军皮肤硝制密令的恶徒,血债血偿。
西营门方向传来陌刀劈砍的声响,蒋师仁的怒吼声穿透夜雾:“王正使!末将缠住他们了!黑雾已缠上马腿,这群蛮夷的马惊了!”王玄策加快脚步,远远望见西营门外,数百匹天竺战马疯狂蹦跳,马背上的夜袭队士兵纷纷摔落在地,蒋师仁提着陌刀在乱军中冲杀,吐蕃1200骑的骑士们则搭弓射箭,箭箭都射向那些试图起身的天竺兵。而营空的黑雾,此刻正顺着马腿往士兵身上缠,被雾缠上的天竺兵,皮肤迅速变得青紫,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动手!”王玄策大喝一声,身后的四千泥婆罗骑卒和吐蕃骑卒立刻分作两队,从东西两侧包抄过去。泥婆罗骑士们挥舞着弯刀,将那些惊马的天竺兵砍翻在地,吐蕃骑士则用套马索将乱跑的战马套住,防止它们冲乱己方阵型。王玄策提着铜节冲入阵中,节身横扫,将一名试图偷袭蒋师仁的天竺兵砸得脑浆迸裂——那兵卒怀里掉出张密令,竟是用去年殉难的使团录事参军的皮肤硝制的,上面还留着参军生前刻在手臂上的家信字迹。
“这群畜生!”王玄策眼中冒火,铜节再次挥出,将另一名天竺兵的肩胛骨砸断。此刻营西佛塔方向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不是火药爆炸,是泥婆罗骑卒将火药桶搬出来时,不小心撞翻了空桶。一名泥婆罗校尉骑马奔来,高声禀报道:“王正使!佛塔里的火药全搜出来了,共八十桶,还有十几个天竺兵守着,全被我们杀了!”
王玄策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蒋师仁——此刻西营门外的天竺夜袭队已被全歼,蒋师仁正提着陌刀站在一堆尸体旁,刀刃上的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在冻土上积成一小滩暗红。他见王玄策望过来,抱拳道:“王正使,末将幸不辱命!五百夜袭队,一个活口没留!”
王玄策点头,目光转向营中那些反向锁死的金甲——此刻银芒已完全融入甲胄,金纹在甲片上织出完整的“镇叛阵”,甲缝里的黑雾正被金纹一点点驱散。他走上前,捡起一枚从夜袭队尸体上掉落的青铜卦钱,这枚钱与之前的那枚纹路一致,显然是同一批铸造的。王玄策将两枚卦钱叠在一起,钱孔对准月光,两道银辉从钱孔穿出,在空中交汇成文成公主的“佛骨镇叛”四字令,随后缓缓消散在夜雾中。
“蒋校尉,”王玄策转身道,“子时三刻快到了,让弟兄们抓紧休整。阿罗那顺今夜损了五百夜袭队,明日必然会派大军来攻,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被缴获的火药桶,“把火药全搬到粮草营附近,明日若天竺兵来攻,就用火药给他们尝尝厉害——去年28位同胞的仇,咱们得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蒋师仁轰然应诺,转身去安排士兵休整。王玄策站在西营门处,望着远处天竺王城的方向,月光下,那座城的轮廓隐约可见。他握紧手中的两枚青铜卦钱,指腹再次摩挲着钱面的刻纹——这卦钱本是鸿胪寺密探用来传递消息的信物,如今却成了破敌的利器;那些被血改的《五天竺诈降注》,本是阿罗那顺的阴谋,却因玄奘法师的秘刻和文成公主的佛骨而失效。
夜雾渐渐散去,营中只剩下士兵们清理战场的声响。王玄策抬头望向营空,那“戮叛阵”的黑雾已彻底消散,只剩下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月光洒在营中的金甲上,泛着柔和的金芒。他知道,今夜的“卦钱伏魔”只是复仇路上的一小步,明日,他将带着这八千余骑吐蕃、泥婆罗将士,直面阿罗那顺的大军,用手中的刀、心中的恨,踏平天竺王城,告慰去年殉难的28位同胞的在天之灵。
第三节 :银针戮夜
子时三刻的梆子声刚过,曲女城北降营的尸阵里突然泛起细碎的银光。王玄策拖着断足踏入堆积如山的天竺夜袭队尸体,脚踝处的金线挣脱绢带,如灵蛇般窜向散落在血泥中的银针——那些从降卒绑腿里搜出的鸿胪寺密探银针,此刻竟齐齐从尸身夹层里弹出,被金线凌空串联成一道银链。他俯身按住地面,金线带着银针在血泥上飞速游走,刻出《太白阴经》中被列为禁术的“诛逆营啸阵”:阵眼是三枚嵌着佛血的铜佛残核,阵脚是十二具反向锁死的金甲,银链绕着尸堆织出密密麻麻的梵文咒纹,每道纹路上都渗着夜袭队士兵未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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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使!中军帐方向有异动!”蒋师仁提着陌刀奔来,刀身还沾着方才清理战场时的血污,此刻却突然泛起一层冰蓝——刀刃掠过空气时,竟自动吸附起营中残留的解毒冰晶,冰晶在刃面层层凝结,渐渐显露出长安兵部密藏的《鉴叛册》孤本虚影:泛黄的册页上记载着历代降卒叛乱的征兆,其中“甲胄反向、银针自颤、尸阵生雾”三条,恰与今夜暗营惊变的异象分毫不差。蒋师仁抬手抚过刀身,冰晶凝成的册页突然脱落,化作漫天冰屑飘向王玄策布下的“诛逆营啸阵”。
王玄策从怀中掏出铜佛残核,指尖捏碎佛核外层的结痂,金粉如流沙般裹住飘落的《鉴叛册》孤本虚影。金粉与冰屑相撞的瞬间,营中突然传来“咔啦”的骨骼脆响——那些被堆叠在尸阵中的天竺降卒骸骨,竟从血泥里挣扎着爬起,骸骨表面覆盖的血污被金粉染成赤金色,转瞬化作一头头金狼:狼首是降卒的颅骨,狼身是串联的肋骨,狼爪是断裂的臂骨,每匹金狼的獠牙上都沾着黑色的怨气,嘶吼着扑向营中值守的吐蕃督战官!
“不好!护着督战官!”蒋师仁厉声喝道,陌刀横劈而出,刀气斩断一头金狼的狼首,可断裂的颅骨落地即炸,溅出的金粉又凝成两头小金狼,继续扑向附近的吐蕃骑士。王玄策看得眼疾手快,将手中的铜佛金粉往“诛逆营啸阵”的阵眼一撒,银链突然亮起刺目白光,白光化作一张巨网,将所有金狼困在网中——网眼处的梵文咒纹飞速旋转,金狼身上的怨气被一点点抽离,骨骼表面的金色渐渐褪去,重新变回普通的骸骨。
“蒋校尉,这些金狼是阿罗那顺用降卒怨气所化,靠蛮力杀不尽!”王玄策拖着断足走到阵前,指尖的金线再次串联起银链,“你看《鉴叛册》里的记载——‘降叛需诛心,怨气需佛镇’,得用铜佛金粉裹住它们的颅骨,才能彻底破了这尸变术!”蒋师仁立刻会意,转身对身后的吐蕃骑士喊道:“都愣着干什么!取铜佛金粉来,往金狼的颅骨上撒!”
吐蕃骑士们纷纷掏出之前从铜佛残核上刮下的金粉,趁着银网困住金狼的间隙,将金粉撒向狼首。金粉接触颅骨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声响,怨气被金粉灼烧出黑烟,金狼的嘶吼声渐渐减弱,骨骼开始簌簌碎裂,最终化作一堆堆散骨,重新融入血泥之中。可就在这时,营中帅帐突然爆燃起来——不是普通的火焰,是泛着暗红的血火,火焰中飞出的不是灰烬,而是一枚通体莹白的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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