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胸腔似有暖流涌起,心旌摇曳。特别是掌心,也沁出了一层层热汗。
有点闷,有些热。
她总觉得气氛胶着,想要破这个局。
于是,苏芷难得主动,借月色,打量沈寒山——明明夜色浓密,掩去郎君万千风华,可仅剩下的几分俊美姿容,也足以令人心神恍惚。
迷醉间,沈寒山情不自禁吻上她。
先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自唇瓣、颈侧、再是衣下鼓囊之处。
他变得很坏,刻意咬人,雕琢着樱桃,以舌尖绕梗儿,纠缠着白丘,似要把樱桃核子吞、吐出去。
怎像是要吃人!
不适,千万分不适。
苏芷的温情不过一瞬,转瞬间便被郎君的热.潮冲垮。
她又开始埋怨他了。
诸事不顺的时候,总想找个由头发火。谁让她这样无措、这样难堪呢?这一切,都是拜沈寒山所赐!
偏偏他还要闹她,抓着她不放。
明明雕刻番号需用墨迹,沈寒山非要用一棍烙铁,那岩浆似的热、流不止,沿着番号开疆拓土,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再往里钻一点,碾压入皮肉,又凿出一个山峡小洞。
寒洞嵌入烙铁,两相融合,不知谁嵌着谁,谁箍着谁,一时进退两难。
沈寒山闷出一额的汗,他温声哄:“芷芷,莫慌,松开。”
声音发着颤,满是隐忍。
他比她好不了多少。
“沈寒山,我不会。”苏芷第一次承认自己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