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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川为她清洗去那些渗出的血迹,又帮纪嫣然擦干身子。
他很有耐心地上药,就是口舌不老实,总要磨点蹭点,占尽便宜。
纪嫣然耳后的发被他掠起,热流窜过,微微发痒。
她“呀”了一声,稍稍躲开:“好好上药,别闹。”
来日方长,何必急于这一时。
看啊,她又犯了老毛病。没裴川的时候,想他念他,有他以后,又觉得时光漫长,有万千岁月慢慢煎熬。
裴川才不理她,一面动手动脚,一面哼哼唧唧:“姐姐不疼我了。”
“我没有。”
“有,你不让我碰。”
纪嫣然红了脸,耳背也发烧,许久,她结巴了句:“迟、迟点,我有事要问。”
“嗯?姐姐想问什么呀?”裴川不怀好意地说,“一个问题一次,如何?”
他总是这样精力充沛,纪嫣然拿他实在没办法了。
好半晌,纪嫣然点头:“嗯……”
“姐姐真好。”
“你不是喝了毒酒吗?为何又活了?”
裴川笑眯眯地说:“主子是宫中长大的,自是知道宫中赐酒都用什么毒,他早早给我备下了解药,还买通了送药的小宦官,足够我们的人在宫闱之中做手脚。不过也有运气在内,若是狗皇帝不按常理出牌,临时换了旁种不知名的毒,或是执意要将我斩首,那就是神仙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