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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流下雨水。
天花板漏雨吗?明明喊人来修理过了。
工作缺斤少两,她想发难也找不到人,苦头没找到诉主,只能自家打碎牙和血吞。
沈香趿鞋下地,走向墙根。
粉花墙纸受了潮,微微蜷起,一星半点儿的霉花,像是黑色的繁星。
底下汇聚了一滩黑色的水,看来阁楼里好脏。
夜深了,沈香不想上黑漆漆的阁楼,她也顾不上省电,打开整栋洋房的灯。
琉璃灯罩被黄灿灿的光打了一顿,凌乱的花色四散墙壁,家里不再如之前那样阴冷。
一个人的时候,想生无名火也自觉荒唐。
沈香又热了一壶水,想喝点热的暖暖身。
手捧杯壁,她于床边小坐一会儿,不知为何,背脊忽然悸栗栗,整个人打起摆子。
沈香不信怪力乱神的东西,但她从小八字轻,如果遇到了什么,浑身会发冷,会想逃。
她拿出远在国内的外婆送的护身符,紧紧握住。
其实没什么效果,腰肢一贯的冷,但没过多久,那东西认为她乏味,不缠她了,自己走了。
如坠冰窟的感觉立马散去。
而沈香余光间,瞥见一道快速掠过的黑影,眨眼间,了无痕迹。
是老鼠吗?她自我安慰地想。
眼下,她情愿那是一只老鼠。
老宅子果然不让人省心,怪事儿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