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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灵儿尚未开口,掌柜先倒吸一口气,脸色霎时变得难堪,东家万不会特意托人送回来半箱水给少夫人......
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匆忙解释:“少夫人,我万没打开过箱子......我这就派人去查!”
说着便要去唤人,季灵儿出声止住他。
“不必,这箱子没被动过手脚。”
“啊?”掌柜看她神色镇定,又探头看向箱中微微荡漾的水面,丈二和尚似的糊涂。
季灵儿指尖点过水面,冰凉瞬时缠上来,嗤笑低骂一声“有病”,合了箱子。
“劳掌柜遣个人帮我送至住处。”
掌柜不明所以,却是松一口气,忙不迭应下。
回到家中,点了炉中炭火,躺在铺了软垫的摇椅上展信。
秦劭头一句贺了她生辰,俗物不足表心意,生辰礼待他归来奉上。
生辰?
季灵儿这才想起生辰已过了月余,忙忘了,他竟记着。
接续往下,言及关外未入冬月已雪深三尺,他夜不能寐时堆了雪人,临行不忍将其留在陌生之地,索性拿箱子装了送回。
“雪化犹载万里归意,盼卿卿睹物念人,如我望雪念卿。”信中如此写道。
“卿卿......”季灵儿喃喃重复,蜜意在喉头化开。
他从前未如此唤过她,倒是会在信中附庸风雅。
目光流转回“如我望雪念卿”一行,颇为纳罕,她与雪有何干系?
再往后读,照旧是沿途风光,和简笔勾勒的山川形貌,关外风物,文字图画皆落笔细致引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