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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他反剪了手腕, 被扯了回来。
二人这般实则已是熟事, 再难受、疯狂、携带恨意都有过。
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缠绵,更像是仇人想置对方于死地。
倚寒早已没了羞耻心,更多时候像条死鱼,再后来她勉强把他想象成衡之,才减少了点痛苦, 但也只是减少皮肉的痛苦。
心里的煎熬和窒息却越发重, 这般于她而言是一种凌迟、厌恶、惧怕的事。
最重要的是, 她从来都是被迫的。
她只挣扎了两下就闭着眼平静了下来, 顺从一些会少些痛苦,她又开始把眼前的人进行想象……
而后一阵力道掐着她的脸颊, 疼得她微微蹙了蹙眉, 想象被打断,睁开了眼。
宁宗彦说:“看着我, 看着我的眼, 我是谁。”
倚寒唇瓣嗫喏,却始终不出声。耳边倏然响起瓷罐与桌案相触的声音。
而后她的唇瓣被迫挤开, 唇齿间滑入了一粒药丸, 很快就化开, 淡淡的甜味瞬间滑入喉头。
她倏然瞪大了眼:“你给我吃什么了?”
“一点助兴之物,放心,没什么危害。”他清冷的眸中燃起欲, 俯身啄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带着无尽的安抚。
倚寒顿时目呲欲裂,偏头躲吻:“你疯了吧,凭什么给我吃这种东西。”她歪头干呕,想伸手扣嗓子眼,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但她的手被反剪,连动都动不得,她彻底愠怒,面带潮红,眸如雪晶。
“晚了。”他无动于衷,俯身撩吻。
倚寒气得再度破口大骂,每当她给自己洗脑说服时他总是会做出些什么事惹怒她。
“是,我是不舒坦,我每次都要把你想象成衡之的样子我才不难受,何必呢?天底下有那么多女子对你倾心,你偏偏要我。”
一句句话扎在他的心尖,他的皮肉都被扎的鲜血淋漓,宁宗彦僵着身子宛如冰雕。
“强扭的瓜不甜,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会变心?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