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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瑾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他知道,中间人一死,线索就断了,但沈家既然能找到中间人,说不定也查到了他头上!沈如澜根本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一直在暗中调查!
“废物!都是废物!”曹瑾又惊又怒,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桌子,“现在怎么办?沈家要是有证据指向我,我该怎么办?”
周师爷也慌了神,连忙道:“公子,咱们现在不能慌!中间人死了,沈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您!咱们现在要做的,是立刻切断跟沈克勤、阿贵的所有联系,把之前跟他们往来的书信、银票都烧掉!只要没有证据,沈家就奈何不了您!”
曹瑾如梦初醒,连忙道:“对!快!把所有跟沈克勤、阿贵有关的东西都烧掉!还有,让人去沈府附近打探消息,看看沈克勤和阿贵怎么样了!”
周师爷应了声“是”,立刻转身去安排。
曹瑾坐在椅子上,心中满是恐惧和不甘——他差一点就能除掉沈如澜,吞并沈家的家业,可现在,不仅计划失败,还可能引火烧身!他暗暗发誓,若是这次能逃过一劫,一定要让沈如澜付出代价!
沈府祠堂内,气氛肃杀。
沈如澜虚靠着椅背,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克勤和阿贵。
沈克勤面如死灰,低着头,不敢看沈如澜。
阿贵则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哭喊着“饶命”。
容嬷嬷将搜出的毒药和阿贵的供词呈上:“少爷,阿贵已经全部招了。毒药是曹瑾通过中间人提供的,二爷许诺阿贵五百两银子,让他在少爷的药膳中下毒。阿贵还招认,二爷偷偷转移了沈家在城外的两处田庄,卖了三万两银子,藏在他的书房暗格里。”
沈如澜的目光落在沈克勤身上,声音虚弱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二叔,你是沈家的血脉,父亲在世时待你不薄,老夫人更是事事偏袒你,你怎能为了家产,做出这等弑亲下毒的勾当?”
沈克勤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却还想狡辩:“如澜,我……我是一时糊涂!是曹瑾!是曹瑾逼我的!他说只要你死了,就帮我坐稳家主之位,还会给我十万两银子!我……我鬼迷心窍,才会被他蛊惑啊!”
“蛊惑?”沈如澜冷笑一声,咳嗽了几声,气息愈发不稳,却依旧字字清晰,“你转移田庄、拉拢族老、催促阿贵下毒,哪一件不是你主动为之?事到如今,你还想将罪责推给别人,真是可笑!”
她顿了顿,看向一旁哭得撕心裂肺的阿贵,语气缓和了些许,却依旧带着威严:“阿贵,你本是穷苦人家出身,沈府收留你,给你饭吃、给你工钱,你却为了五百两银子,害我性命。若不是你主动招认,我或许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念在你并非主谋,且有悔过之心,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必须将曹瑾如何与你联系、如何提供毒药、以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曹瑾的阴谋,一一写下来,作为指证他的证据。”
阿贵闻言,立刻停止了哭喊,连连磕头:“多谢少爷饶命!多谢少爷饶命!小的一定如实招来!曹瑾的师爷是通过城南的‘悦来茶馆’跟我联系的,每次送药都会用黑色的油纸包好,放在茶馆后院的老槐树下……小的知道的都告诉您!”
沈如澜点了点头,对沈福道:“带阿贵下去,给他纸笔,让他仔细写。写完后,将他送到城外的庄子上看管起来,不许他与任何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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