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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师傅,您就别挖苦我了,”常秘书赔笑,“我好说歹说终于把您请来了,这要是让林总知道了到了门口让您走了,我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本来我是不打算留的,但是看到常秘书这幅样子,有点动摇了。
牛马何苦为难牛马!
就陪他吃一次饭也好,不然总是不断地来招惹,烦也烦死。
真是不明白,我又不是十八九岁的人,干嘛死咬着我不放。
中途,常秘书接了通电话就出去了,出去就再没回来。
果然,这好人不能乱当。
于是我也起身,但我被林东祥这厮灌得已经有些头晕了,扶着桌子堪堪稳住脚。
“林总,饭也吃了,既然常秘书有事走了,我也回了。”我说。
林东祥趁机抓住我的手,抓在他两只手里盘着,热络地说:“小孟,别着急走,你看这饭才吃了一半。”
我冷眼看着那只手,仿佛有人在我的胃里抡着狼牙棒,翻江倒海地难受。
“林总,以后有机会的。”我把手从林东祥那里抽回来。
林东祥坐下了,敛了笑意,五十岁的老脸上尽显精明。
“小孟啊,这笔订单我可是还没验货呢,”他狡猾地说,“你说我请了你这么多回,是不是起码应该吃完这顿啊?”
我听得眉头紧皱,但却不得不坐下来,陪他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