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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上夸奖的“尚可”二字,竟让宋昭心中微微一暖,方才的尴尬也消散了不少。
“过来,”傅御宸重新铺开纸,“今日朕再教你‘宇宙洪荒’四字。看仔细了,手腕需稳,意在笔先。”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唯余熏香袅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温暖的光斑,将空气中微小的尘埃都照得清晰可见。傅御宸清润低沉的讲解声不疾不徐地响着,示范着每一个笔画的起承转合。
或许是这氛围过于宁静,或许是昨夜实在熬得太狠,或许是陛下今日的嗓音意外地令人安心,宋昭听着听着,那沉重的眼皮再次不受控制地慢慢阖上。他原本只是站着点头,后来不知不觉间,竟伏在旁边的矮几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冯保在一旁看得分明,心中暗叹一声“不争气的东西”,正要上前低声唤醒,却见傅御宸抬起手,轻轻摆了摆,示意他退下。
冯保愕然,却不敢违逆,只能屏息退后。
傅御宸的目光从奏折上移开,落在那个毫无防备、睡得正香的小太监身上。阳光恰好照在宋昭侧脸上,他皮肤本就白皙,多年在茶房当值,少见日光,更显得细腻通透。或许是因为长年与茶为伴,连他身上都隐隐带着一股清淡好闻的茶香。
他趴着的姿势让一边脸颊的软肉被挤得微微嘟起,透出健康的粉色,看上去意外的柔软。傅御宸盯着看了片刻,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
触感果然如看上去那般柔软,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软糯几分。
傅御宸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奇妙的触感。他不再打扰宋昭,重新拿起朱笔,继续批阅那仿佛永远也批不完的奏章。
于是,崇政殿内出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一边是威仪天下、手握乾坤的帝王正凝神处理着军国要务,另一边是一个小太监伏在案边睡得毫无形象,甚至还发出极轻极均匀的呼吸声。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界限,却又奇异地共存于这片阳光之下,竟氤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温馨的静谧氛围。
直到日影西斜,窗棂透入的光线变得昏黄温暖,宋昭才迷迷糊糊地悠悠转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尚未完全回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无比深沉香甜。
然而,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平静声音自上方响起,瞬间将他所有的睡意驱散得无影无踪:
“睡醒了?”
宋昭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他猛地抬头,正对上傅御宸深邃难辨的目光。天啊!自己竟然在陛下亲自授课时……睡着了?!还睡了这么久?!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矮几旁跪直身子,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声音因惊惧而颤抖不已:“陛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傅御宸看着他这副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
“哦?”傅御宸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你倒是说说,今日又怎么个‘罪该万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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