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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他说,气息灼热。
温什言摇头,将脸埋得更深,她有自己想法,人在什么方面都没怎么逆骨过,知道女孩因为身体发出的妙音是男人听过最好的音乐,但温什言就偏不,不让杜伯司得逞,但她又忘了一点。
杜柏司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带着胸腔的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身体上。
她忘记了,杜伯司是用行动满足自己的人。
他调整了角度,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同时,扶着她臀的手移到了前面,拇指找到那颗已经硬挺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
温什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故意…”她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
快感像海浪,一波比一波汹涌,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感觉自己要碎了,要被这过载的刺激撕成碎片,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撞击,想要更多,更深,更重。
杜柏司看着怀里的她。
她仰着头,闭着眼,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在晨光中颤动,嘴唇微张,溢出破碎的呻吟,头发随着动作甩动,发梢在阳光里划出金色的弧线,脖颈白皙剔透,能看见脉搏的跳动。她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想摧毁。
他俯身,吻上她的颈。
不是温柔的轻吻,而是带着啃噬意味的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印记,他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锁骨,最后隔着蕾丝内衣,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他用牙齿轻轻碾磨那颗硬挺,舌尖换着法的舔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蹂躏着她腿间那粒敏感的小珠。
不知多久,温什言瘫软的身体靠着方向盘,身子沉在身后,眼睛微启,身下动作不断,性器在水里放肆的声也越来越清晰。
她突然看见阳光,从她眼前刺过,别的地儿没落下,就落在杜伯司身上,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被镀成金色。
杜伯司也看着他,人惯常的冷,但光给他镀的那层滤镜,让温什言觉得她看见了今天最美的阳光,心里某处暗暗期待起了明天的。
她觉得,就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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