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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番外篇：AI所做悬疑推理剧（第3页）

雨水顺着教堂彩窗的裂缝渗进来，在长椅上积成血泊般的倒影。林院长颤抖的手指在胸前画十字：那场火...是孩子们自己放的。

福尔凝视祭坛上的圣母像：因为虐待？

周慕云当时十六岁，他偷了捐赠文物在黑市...老妇人突然瞪大眼睛。福尔顺着她的视线转身，看见忏悔室帘幕无风自动。

下一秒木匣从圣坛坠地裂开。腐烂的恶臭中，一只戴着铂金婚戒的断脚滚到福尔皮鞋前。匣内红绸上金粉写着，还有张超市小票显示购买时间是今天上午九点。

他还活着。福尔抓起断脚——截面组织呈鲜红色，指甲下有车库常见的机油污渍。手机定位显示小票对应的超市在城东汽修厂附近。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福尔已冲进雨幕。他在出租车后座展开从教堂取得的火灾调查报告，泛黄的纸张上有个被反复摩挲的名字：楚明。这个因烧伤被送往外地治疗的孤儿，如今是汽修厂老板，而他的照片——福尔盯着员工档案上那张毁容的脸——与图书馆袭击者完全吻合。

汽修厂卷帘门半开着，福尔弯腰钻入的瞬间，脑后掠过尖锐的风声。铁棍砸在货架上迸出火星，他顺势滚进车底，看见移动的双腿上有火焰灼伤的疤痕。

你本该和我们一起死在那天！嘶哑的吼声在空旷车间回荡。福尔从轮胎间隙看到对方正往霰弹枪里装填盐弹——这种不会致命但能让人丧失行动力的弹药，说明猎人要活捉猎物。

福尔摸到口袋里的打火机。当他把整盒薄荷糖扔向配电箱时，爆裂的电流声里传来痛苦的嚎叫。借着短暂黑暗，他扑向工具架上的液压剪...

次日清晨，张成在汽修厂办公室发现被液压剪固定在地上的楚明。这个失去右脚的男子疯狂大笑，墙上贴满七个孤儿的近期照片，其中福尔的影像被红墨水画满叉号。

他逃了。张成对着电话那头的福尔叹气，救护车转运时...

查查楚明的医疗记录。福尔的声音混着机场广播噪音，特别是精神科就诊史。另外，我要火灾当晚全部值班人员的名单。

电话突然中断。张成看着突然黑屏的手机，没注意到身后救护车玻璃上，正缓缓浮现一个用血画的符号——这次是。

第四章 焚城档案

市立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旧纸霉味。福尔推开档案室铁门时，年久失修的铰链发出类似惨叫的声响。管理员递来的1998年值班表上，有个名字被墨水反复涂抹过。

当年火灾后，这些档案就被封存了。管理员指甲抠着那团墨渍，但有人说...看见值班护士郑美玲带着个孩子提前离开了。

福尔指尖一顿。泛黄的照片从档案袋滑落——七个孩子站在圣诞树前，最右侧的男孩戴着兔耳毛绒帽，手里攥着半块巧克力。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小七生日，1997.12.24

这孩子后来...

死了。管理员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奇怪的是，火灾当天登记在院的只有六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