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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没有边界感的人闯入sci调查局（第8页）

父亲的怒吼像一盆冷水，浇得女儿哭声一顿，可她眼里的偏执依旧没散，只是哭声里多了几分委屈和不甘，而父亲则喘着粗气，脸色又青又白——这场从一开始就颠倒黑白的闹剧，终于让这一家三口，从“一致对外”彻底变成了内部的互相指责。

女儿被父亲的怒吼逼得退了两步，委屈和偏执瞬间拧成了更疯狂的怒火，她猛地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一下子对着我们再次大发雷霆：“都怪你们！全是你们的错！”

她跳着脚嘶吼，声音嘶哑得像破锣：“要不是你们拿出什么照片、亮什么身份，我爸妈怎么会跟我翻脸！要不是你们护着约翰这个凶手，我们家怎么会这么委屈！你们都是刽子手！是你们毁了我们家，现在还要毁了我们一家人的关系！”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着要冲过来，被民警和父亲合力按住，却依旧不甘心地踢打着空气：“我恨你们！恨约翰！恨SCI！恨麦家所有人！你们都不得好死！就算今天我走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天天来闹，闹到你们不得安宁！”

那歇斯底里的尖叫里，满是扭曲的怨恨，完全不反思自己一家的胡搅蛮缠，反而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我们身上，仿佛我们亮明身份、戳破真相，倒是成了“罪魁祸首”——这场闹剧，到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困在自己编造的“受害者”梦里，不肯醒来。

我看着她彻底扭曲的模样，拿出一直攥在手里的日记本，语气冷得像冰：“行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母亲的日记本上写得清清楚楚，当年你母亲生下你的时候，主治护士就是我和王思宁的母亲——是她们守了三天三夜，才保住你们母女平安，现在你倒好，反过来撒野，这就是你们家的忘恩负义？”

我把日记本摊开，递到她眼前：“上面还有你母亲当年亲笔写的感谢信，落款日期清清楚楚，你要不要自己看？我们两家不仅没对不起你们，还对你们有恩，现在你们就是这么报恩的？”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却也激发了她最极端的偏执，她猛地挥手打掉日记本，对着我就再次大发雷霆：“假的！都是假的！这日记本是你们伪造的！感谢信也是假的！我妈怎么可能感谢你们！你们就是想用钱、用这些破东西收买我，让我闭嘴！我才不上当！”

她嘶吼着，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却依旧梗着脖子尖叫：“什么恩？什么情？我只知道你们护着凶手！只知道我们家受了委屈！这些假东西骗不了我！我今天就是要闹，闹到你们承认是骗子，闹到约翰给我妈道歉为止！”

她一边喊，一边像疯了一样去踩地上的日记本，被父亲死死抱住，却依旧挣扎着尖叫“骗子”“假的”，完全不肯相信这铁一般的事实，只顾着用最极端的方式，对抗所有戳破她谎言的证据。

看着女儿亲手打掉日记本、还疯了一样去踩，父亲积压的所有怒火和羞愧瞬间爆发，他猛地挣脱阻拦，一把拽过女儿，对着她的脸就一怒之下大发雷霆，吼声震得大厅都在颤：“你这个孽障！你给我住手！”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地上被踩皱的日记本，声音粗哑得像要裂开：“那是人家母亲的遗物！是你妈当年的救命恩人！你不仅不感恩，还敢撕、敢踩！我们家就算再混，也没教过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

女儿被父亲的暴怒吓傻了，哭声都卡在喉咙里，却还梗着脖子想辩解：“爸……那是假的……是他们骗我们的……”

“假的？！”父亲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踉跄了两步，“当年你妈难产，是何家、王家的嫂子们轮流守着，医药费都是人家垫的！这些事我跟你妈瞒了你十五年，不是让你今天来这儿撒野、打恩人遗物的！你再闹一句，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父亲的怒吼里满是绝望的狠劲，女儿捂着脸，终于没了之前的嚣张，哭声里多了几分恐惧和茫然，却依旧不肯彻底低头。而父亲喘着粗气，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地命令：“现在！立刻！跟我走！再敢在这儿闹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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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记耳光让她彻底懵了，捂着脸愣在原地，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即积压的委屈、愤怒和不肯接受现实的偏执瞬间炸开，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再次对着所有人开始大发雷霆：“你们都骗我！连你也骗我！”

她一边哭一边尖叫，声音里满是崩溃的疯癫：“什么救命恩人！什么垫医药费！都是假的！是你们串通好的！爸你打我？为了外人打我？你们都不爱我！都帮着他们欺负我！”

她疯了一样挥舞着胳膊，不管不顾地往门外冲，又被父亲拽了回来，却依旧挣扎着嘶吼：“我不跟你走！你们都是骗子！凶手！我要留在这儿讨公道！就算你们都打我、骂我，我也不认输！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是约翰！是整个SCI！”

她的嘶吼声里没了之前的戾气，多了几分绝望的歇斯底里，可依旧死死抱着自己的执念不肯撒手，明明真相已经摆在眼前，却宁愿困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用最后的疯狂，对抗着所有试图拉她回到现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