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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诺用力把那人往地面压一下,把他的脸都压的扭曲了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一个俘虏没有资格提问题。”
那人被压的痛嘶了一声:“嘶~疼,
先松一松,说不出话来了。
要是我晕在这,你也不好问话对吧?”
温屿诺一听哪能随随便便就给他松了。
于是空出一只手摁在他的脑袋上说:“哪那么多要求?”
那人脑壳突然被摁下去了一下,磕破了皮求饶道:“痛,痛,痛,
别摁了,别摁了,都磕出血来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听到那人说完后将摁着脑壳的手轻轻松了一下,但仍然压制着他的行动。
那人感觉到可以正常呼吸后说:“我叫古尔是大祭司的亲信的后代。
奉大祭司的令来这里守着大祭司的尸骨。
我今天在后厨那里看到了你来到了这里,然后看到你跟着他(老喇嘛)来到了阎王祭祀地。
于是我便启动了机关……
后来的事你知道的。”
温屿诺不信道:“谁能证明你是大祭司亲信的后代!”
古尔:“虽然没有人证明我是大祭司亲信的后代,但是我可以拿出大祭司当年写给我家里长辈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