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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抬头,没有落款,但那熟悉的传递方式和隐含的信息,无疑出自镇北将军府最核心的幕僚之手,是外祖最信任的人发出的警报。
“皇上……已经开始猜忌外祖了?”林清韵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虽深处闺阁,但也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镇北将军府手握重兵,镇守北境多年,功高震主,本就是悬在悬崖边的显赫。以往有军功和边境不稳的现实撑着,尚能安稳。如今北狄主力已被击溃,边境渐宁,这份“功高”,便成了最危险的催命符。
林擎宇沉重地点了点头,走到书案后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嗒嗒声。“信是周泰拼死带出来的。为了避开沿途可能的盘查和眼线,他绕了远路,换了三匹马,日夜兼程才赶到。”他的声音沙哑,透着深深的无力感,“皇上近年来愈发多疑,对兵权更是看得极重。朝中那几个以‘清流’自居的御史,近来没少上折子,明里暗里指责岳父大人‘拥兵自重’、‘尾大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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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接口道,声音低沉而清晰:“老爷,此事非同小可。‘猜忌’二字,最是致命。它不需实证,只需在君王心中种下一根刺,这根刺便会随着时间生根发芽,最终酿成大祸。历史上,因帝王猜忌而家破人亡的功臣宿将,还少吗?”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清韵和周泰,“如今将军府已被监视,说明皇上至少已起了防备之心,甚至……可能已在搜集所谓的‘罪证’。”
周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急声道:“老爷,小姐,小的离开北境时,确实感觉气氛不对。将军府外多了许多生面孔的货郎、乞丐,眼神都不对劲。府中采买的下人出门,也常有人尾随。将军他……近日称病,已多日未公开露面,军务皆由副将代行。府内往来宾客也锐减。”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封信,是将军的心腹幕僚冒着天大的风险,在小的临行前夜,于茅厕中悄悄塞给小的的。他让小的务必亲手交到老爷手上,并转告一句话:‘风暴将起,望林公早做打算,切莫被牵连。’”
“牵连……”林清韵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心不断下沉。林家与镇北将军府是姻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将军府倒台,林家岂能独善其身?父亲虽在朝中任职,官至侍郎,但并无实权,更多是靠着祖荫和圆滑的处世之道维系着门楣。一旦风暴真的来临,林家这艘看似华丽的船,又能在这滔天巨浪中支撑几时?
她想起月前那场极力彰显圣誉依旧、实则外强中干的“朱门宴”,那时席间的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如今回想起来,竟像是一场精心排练的滑稽戏,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掩饰着内心的惶恐与算计。那些前来赴宴的宾客,有多少是真心庆贺?有多少是冷眼旁观?又有多少,是早已嗅到风声,前来试探虚实的?
“父亲,”林清韵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不能再自欺欺人了。皇上既已生疑,恐怕不是我们‘谨慎往来’、‘敛迹暂避’就能解决的。那几道嘉奖将军府的圣旨,还有不久前宫中赏赐给母亲的缎匹,或许……都只是安抚之举,意在麻痹。”
林擎宇眼中掠过一抹激赏,但随即被更深的忧虑覆盖。“韵儿所言,正是为父所虑。天威难测,帝王心术,最是深沉。他可以在赏赐你的同时,暗中布下天罗地网。”他叹了口气,“如今之计,唯有‘静’与‘敛’二字。对外,我们要表现得一切如常,甚至要比以往更加低调,更加恭顺。对内……”他目光锐利地看向赵先生和周泰,“所有与北境的明面往来,即刻起全部切断。府中用度,一应缩减,不可再有任何惹眼之举。下人仆役,也要严加管束,不许在外生事,不许妄议朝政,更不许与北境来的任何人私下接触。”
赵先生补充道:“老爷,还需留意朝中动向。哪些人是真心与我林家交好,哪些人是墙头草,哪些人……可能是陛下安插的眼线,我们需心中有数。尤其是与那几位频频上折参劾将军的御史过往从密的同僚,更要小心应对。”
“还有科考,”林擎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锁得更紧,“清轩即将应试。此前我本打算为他多铺些路,如今看来,不仅不能铺路,反而要让他凭自身本事去考。甚至……要做好他名落孙山的准备。此时若他高中,落在有心人眼里,或许又会成为我林家‘结党营私’、‘攀附权贵’的罪证。”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涩。林清韵知道,父亲对弟弟并非全无期待,只是在这滔天风波面前,个人的前程甚至家族的延续,都显得如此渺小和不由自主。她不由得想起弟弟林清轩,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渴望凭借才华博取功名的少年,若知晓自己的前途还未开始就可能已被无形的政治旋涡所扼杀,该是何等失落与愤懑。而嫡母……她心中冷笑,那位面上慈和、内里却时刻不忘打压庶子的主母,恐怕更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
“父亲,”林清韵沉吟片刻,开口道,“账目……府中近来的几笔采买款项,有些细微的不合之处。女儿原本以为是下人手脚不干净,如今看来,或许……也该从最坏处着想。”她没有明说,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府中是否已经混入了别有用心之人?或者,是否有人见风使舵,开始暗中动手脚,为自己谋后路?
林擎宇眼神一凛,看向赵先生。赵先生立刻躬身:“老爷,此事交给在下去查。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这一夜,慎思堂的烛火亮了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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