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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极其轻微的门把手转动声,像一根细针,猝然刺破了卧室里凝固的寂静,也刺中了周芷宁紧绷的神经末端。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瞬间缩成一团,惊恐的目光死死锁住房门。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能感受到掌心渗出的冷汗,更能清晰地辨别出——门外,有一个人。
他没有试图强行闯入,也没有再次转动门锁。那种感觉,更像是一种沉默的宣告,一种无言的威慑。他就站在那里,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如同蛰伏在暗夜中的兽,耐心地、充满压迫感地,等待着什么。或许是在等待她因为恐惧而发出声响,或许仅仅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他无所不在,他掌控一切。
周芷宁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丝一毫的呼吸声都会泄露出去。她蜷缩起身体,尽可能地将自己隐藏在床头的阴影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缝底下那道微弱的光线,提防着任何可能出现的阴影变化。
时间在极致的寂静和恐惧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酷刑。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漫长的半小时,门外终于传来了几乎微不可闻的、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他走了。
周芷宁依然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敢缓缓松开捂住嘴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仿佛刚刚从溺水的边缘被拉回。冰冷的后怕如同潮水,席卷了她全身。祁夜昨晚的警告,连同刚才这无声的试探,都明确地传递了一个信息:他对她的戒备和监控,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严密。他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而她,不过是网中挣扎的飞蛾。
她再也无法入睡,睁着眼睛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驱散了夜的黑暗,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阴霾。她疲惫地起身,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藏日记本的暗格依旧完好,但她知道,这个地方恐怕也不再绝对安全了。祁夜的多疑,可能会促使他某一天亲自来搜查她的房间。
一种焦躁和不甘在她心中涌动。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仅仅因为他的警告和恐吓就放弃探寻真相。那本日记,是唯一能让她理解现状,甚至可能找到突破口的钥匙。
早餐时,气氛格外凝滞。祁夜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用着餐,仿佛昨夜那个在门外制造恐怖氛围的人不是他。周芷宁低着头,小口喝着粥,味同嚼蜡。
“今天气色还是不好。”祁夜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她脸上,“待会儿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周芷宁立刻拒绝,声音有些急促,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过于激烈,又放缓了语气补充道,“我……我只是没睡好,休息一下就行。”
祁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坚持,但那双眼睛里审视的意味,让她如坐针毡。他起身离开餐厅,背影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在他离开后,周芷宁才感觉周围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她需要一个更安全、更不引人注目的阅读环境。书房是绝对不能再去了,卧室也充满了不确定的风险。她想到了别墅后院那个被玫瑰丛半包围着的玻璃阳光房。那里通常只有园丁定时打理,相对僻静,而且视野开阔,如果有人靠近,她能第一时间发现。
上午时分,阳光正好。周芷宁以想晒晒太阳为由,支开了偶尔会过来询问她是否需要什么的佣人阿香,独自一人来到了阳光房。她故意选择了一个面向庭院入口的藤编沙发坐下,确保自己能观察到主要的路径。然后,她将从卧室带出来的、用一条柔软的披肩仔细包裹好的日记本,放在膝上。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落下来,驱散了昨夜残留的惊惧,也让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带着玫瑰芬芳的空气,再次翻开了日记本。这一次,她没有接着昨晚关于初遇的激动描述往下读,而是下意识地,翻回到了记录夏令营的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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