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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是施加囚禁的一方,但此刻,她却因为窥见了他血淋淋的伤口,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内疚感。仿佛她的探究,本身就是一种残忍。
她需要冷静,需要理清这团乱麻。她走进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脸,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混乱的画面和情绪。然而,那张病历,那枚刻着“愿你是向阳”的胸针,还有祁夜母亲那可能极其惨烈的“消失”方式,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想知道更多。不是出于好奇,而是出于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想要理解他,甚至想要……抚平那些伤痕的冲动。她知道直接问祁夜是绝无可能了,他们之间刚刚建立起的、那微妙而脆弱的缓和,恐怕已经因为她的这次“越界”而彻底粉碎。
那么,还有谁可能知道那些尘封的往事?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佣人阿香那张总是带着恭敬和些许怯懦的脸。阿香在祁家工作的时间似乎不短了,而且,她偶尔流露出的、对祁夜超出寻常佣人的那种关切……
一个念头,在周芷宁心中悄然成形。
下午,周芷宁以想喝手磨咖啡为由,来到了厨房。阿香正在里面准备晚餐的食材。
“阿香,”周芷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自然,她倚在流理台边,看着阿香忙碌的背影,“你来这里工作,好像很久了?”
阿香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擦了擦手,恭敬地回答:“是的,周小姐,有五年多了。”
“五年多……那挺久了。”周芷宁斟酌着词句,目光落在阿香那双略显粗糙的手上,状似无意地感叹道,“祁夜他……看起来那么强势独立的一个人,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应该没什么需要人特别操心的地方吧?”
她故意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试图降低阿香的戒备心。
阿香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含糊地说道:“先生……先生他一直都很优秀。”
周芷宁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犹豫和回避。她心中更加确定,阿香一定知道些什么。她没有放弃,反而向前凑近了一步,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推心置腹般的恳切:“阿香,我知道我不该多问。但是……你也能看出来,我和他之间……情况很复杂。我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他。他好像……心里藏着很多事,很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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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观察着阿香的脸色,看到她嘴唇微动,似乎有所触动,才继续轻声说道:“我昨天……不小心看到他好像发烧时很难受,手腕上……还有道旧疤。我有点……担心。”
她刻意模糊了信息来源,将关心作为切入点。
“旧疤……”阿香喃喃地重复了一句,脸色微微发白,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和……同情?她紧张地搓了搓手,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如同耳语:“周小姐,您……您千万别在先生面前提这个!那是……那是他小时候……”
她的话戛然而止,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惊恐地捂住了嘴,连连摇头:“对不起,周小姐,我不能说!先生知道了会……”
“他不会知道的。”周芷宁立刻保证,语气更加温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阿香,我只是想多了解他一点。你看,他现在病了,脾气又那么倔,我……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或者……能避免的。”她将自己放在了一个看似想要缓和关系、甚至带着点卑微讨好的位置上。
阿香显然被说动了。她看着周芷宁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无奈,又想到先生对这位周小姐非同寻常的执着和最近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犹豫了良久,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凑近周芷宁,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飞快地说道:
“那疤……是先生小时候,为了拦住他母亲……不小心被碎玻璃划的。”阿香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那时候……夫人她……精神状态很不好,经常……伤害自己。有一次,闹得很厉害,先生那时还小,想上去拦,结果……就被划伤了手腕,流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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