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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青阳村陈川的回信也到了。信中禀报,家中一切安好,工坊已按计划调整生产,普通布匹产量大增。与张记不睦的“昌隆布庄”、“顺发布庄”已接上头,样品送出,对方很满意。棉纱收购价已暗中上浮半成,已有两批原本要运往张记的江北棉纱被截下。监视张记的人发现,其延昌县布庄这两日顾客稀少,掌柜伙计神色惶惶,似在悄悄转移库中存货。至于那两个“收山货的客商”,在鹰嘴崖附近转悠两日后,见无机可乘,已悄然离开。保安堂依旧大门紧闭。
“看来,张承运已经嗅到风声,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 陈羽放下信,冷笑。想转移存货,回笼资金?没那么容易!
他立刻回信,让陈川派人盯紧张记布庄的每一批货物进出,特别是夜间。同时,在延昌县及附近乡镇,开始秘密散布“张记资金链断裂,布匹以次充好,即将倒闭”的谣言。谣言要真真假假,半遮半掩,最能搅乱人心。
郡城这边,陈羽也没闲着。他通过周文清的关系,接触了郡城两家最大的车马行和镖局,以略高于市价的价格,包下了几条通往江北、以及延昌县周边州县的重要商道未来半个月的部分运力。此举,既是为自己即将开始的大规模出货做准备,也是在变相地挤压张记的货物运输渠道,延缓其转移存货、调拨资金的速度。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又迅疾无比地推进。一张针对张记的天罗地网,正从郡城和青阳村两个方向,悄然收紧。
然而,就在陈羽准备离开郡城,返回青阳坐镇指挥这最后一击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了他的行程。
沈茂才再次登门,这次,他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有震惊,有后怕,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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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出大事了。” 沈茂才屏退左右,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张承运……昨夜在延昌县家中,暴毙了!”
“什么?” 陈羽霍然起身,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张承运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
“千真万确!” 沈茂才擦着额头的冷汗,“消息是延昌县衙快马送到郡守府的。说是昨夜张承运在书房独自饮酒,突发心疾,等家人发现时,已气绝多时。县衙作作已验过,并无外伤,也无中毒迹象,确系猝死。但……但这时间,也太巧了!”
太巧了!陈羽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张承运正值壮年,虽近日焦头烂额,但似乎并无严重宿疾。在这个他即将发动总攻、张记岌岌可危的时刻,突然“心疾”暴毙?是天意?还是……人为?
如果是人为,会是谁?张记的仇家?内部争权夺利?还是……自己这边有人按捺不住,提前下了手?陈羽立刻否定了最后一种可能,陈川和家中众人,没有他的命令,绝不敢擅自行事,而且他们也没这个能力在张宅内不留痕迹地杀人。
“郡守府那边……有何反应?” 陈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司马大人已亲自过问,责令延昌县衙仔细核查,不得有误。但……” 沈茂才声音更低,“私下有传言,说张承运是自知罪孽深重,难逃法网,又见产业将倾,急怒攻心之下,这才……而且,赵东升的案子牵扯到他,他本就难逃干系,如今一死,许多事,恐怕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陈羽心中一沉。是啊,主犯一死,很多线索就断了。赵东升的供词,就成了死无对证。张记的产业,或许会被家族内部瓜分,或许会迅速败落,但想要借此将张记连根拔起、彻底清算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而且,张承运这么一死,反而让他从“罪犯”变成了“悲剧人物”,某种程度上,倒让他逃脱了最后的审判和羞辱。
“便宜他了。” 陈羽缓缓坐回椅中,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反而有些空落落的,仿佛蓄力已久的一拳,打在了空处。他更愿意在商场上,堂堂正正地将张承运击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商业帝国崩塌,而不是这样不明不白地突然死去。
“陈先生,如今张承运一死,张记群龙无首,必生内乱。你之前的计划……” 沈茂才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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