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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万历十五年》的企业管理(第5页)

万历十年夏天,张居正病死了,才58岁。他走的时候,大概还想着自己搞的改革能让大明多撑几年,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才过了半年,弹劾他的奏章就堆成了山。辽王的次妃跳出来告他“占了辽王府的财宝”,这话正好说到了万历心坎里——那时候万历弟弟潞王要结婚,正缺钱呢,抄张居正的家,既能泄愤,又能捞钱,简直是“一举两得”。

最后抄家的场景,想想都让人难受:张家被翻得乱七八糟,抄出了2400多两黄金、10万多两白银,还有些珍宝。可这些钱,大多是他当首辅这么多年,朝廷给的俸禄和赏赐,哪是什么“贪来的”?他的长子张敬修,受不了这种屈辱和酷刑,最后自缢了;其他家人要么被流放,要么沿街乞讨。他一辈子心血搞出来的考成法,当天就被废除了;一条鞭法也被地方官改得面目全非,之前清丈出来的土地,又慢慢被豪强占了回去。

你说张居正图啥呢?他不是为了自己发财,也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就是想让快垮掉的大明喘口气。可他太急了,也太刚了——他以为只要自己站得正、做得对,就能扛住所有压力,却忘了“树敌太多,终究会被反噬”。到最后,他救了大明,却没保住自己的家,这份遗憾,隔着几百年想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可惜又心酸。

二、申时行:只想“和稀泥”,最后却糊不住墙

咱们先这么说吧,申时行接张居正的班,简直是把“反着来”刻进了骨子里。张居正那套“谁挡路就办谁”的硬脾气,到他这儿全变成了“谁都别得罪”的软身段。

他有个特别有意思的说法,叫“阳面讲道德,阴面搞妥协”——意思就是表面上跟文官们聊“祖宗规矩”“家国大义”,私底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闹到台面上,大家怎么舒服怎么来。你想啊,张居正留下的考成法多严?按月查进度,不达标就撸官。申时行一上来,直接改成“按季度查”,这下官员们瞬间松了口气,混日子的又多了起来,离职率一下子掉了40%。还有一条鞭法,他嘴上说“咱接着用”,可地方豪强想隐瞒田亩逃税,他也不较真,美其名曰“弹性执行”,其实就是放任不管。就连万历皇帝老找借口不上朝,他都能圆——皇帝说“脚痒”,他就跟大臣们解释“陛下连自己的毛病都说得这么细,多有诚意啊”,既给了皇帝台阶,又安抚了群臣,活脱脱一个“职场老好人”。

可这“老好人”的活儿,真不是那么好干的。最典型的就是“国本之争”:万历想废了太子立小儿子,文官集团死磕“立长不立幼”。申时行呢,私下劝皇帝“别硬来”,转头又跟大臣们说“我肯定站礼法这边”,结果两边都没落下好——文官骂他“没骨气,背叛祖制”,皇帝嫌他“两面三刀,不实在”,最后只能灰溜溜辞职。

他当首辅八年,表面看好像还行:漕运的粮食从300万石涨到了420万石,朝廷没断粮。可内里早烂了:土地兼并越来越狠,一年就从1.2%涨到1.7%;文官们的矛盾没解决,反而为后来的东林党争埋了雷;东北的女真部落都快崛起了,他也没当回事。这就像家里墙都快塌了,他不找人修,就拿白灰刷了一层,远看挺新,其实一推就倒——跟咱们现在职场里那种“为了不吵架,故意回避核心问题”的管理者一模一样,看着在维持稳定,其实是在攒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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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了1591年,57岁的申时行干脆辞职回家了,好歹落了个“善终”。可他留下的烂摊子,那才叫吓人:万历彻底摆烂,几十年不上朝;文官们天天吵架,正事一点不干;财政也快撑不住了,一条鞭法早就名存实亡。后来有个叫孟森的历史学家,在《明史》里骂得特别狠:“遇上糊涂皇帝,再配上只会和稀泥的大臣,这不就是等着亡国吗?”这话虽然重,但真没说错——申时行这样的“糊裱匠”,遇上明朝那种烂透了的体制,除了延缓崩溃,根本没别的用。

再看海瑞——道德圣人的恐怖杀伤力

一、这个“清官”,为啥让全天下官员都怕?

一提到海瑞,大家第一反应都是“海青天”,是连皇帝都敢骂的硬骨头。可你知道吗?在当时的官场里,他比贪官污吏还让同僚头疼——因为他的“道德”太极端了,极端到像一把没柄的刀,不仅扎别人,还会把周围的秩序搅得稀烂。

先说他的“廉洁”,已经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他在淳安当知县时,穿的是打补丁的衣服,吃的是家里老仆种的蔬菜,连肉都舍不得买。有一次总督胡宗宪的儿子路过淳安,仗着父亲的名头,在驿站里敲诈勒索,把驿吏倒吊起来打。海瑞听说后,直接带人把胡公子抓了,还把他随身携带的几千两银子全没收,派人押送到胡宗宪面前说:“您常说要清廉,现在有人冒充您儿子受贿,我替您处置了。”胡宗宪气得说不出话,却没法发作——海瑞占着“道德”的理,你反驳他,就等于承认自己不清廉。

更让官员们害怕的是他的“认死理”。他任应天巡抚时,一上任就颁布规定:所有官员不准下乡收礼,不准侵占民田,连招待客人的菜都有严格标准——顶多三菜一汤,多一块肉都算违规。当时江南的官员,哪个没占过几亩民田、收过几次“节礼”?海瑞不管这些,直接下令清退所有被侵占的土地,连退休在家的内阁首辅徐阶都没放过。徐阶算是海瑞的“恩人”,当年海瑞骂皇帝被关大牢,还是徐阶救了他。可海瑞一点情面都不讲,逼着徐阶把家里多占的田全退出来,连徐阶的儿子被抓去坐牢,他都没松口。

久而久之,海瑞成了官场里的“另类”——没人敢跟他共事,也没人敢把重要的差事交给她。因为只要他在,别人就没法按“惯例”办事,哪怕是一点无伤大雅的变通,在他眼里都是“违背道德”。有次朝廷想调他去京城任职,结果六部的官员集体反对,不是怕他能力不够,而是怕他一来,自己的日子就没法过了。你说这算哪门子事?一个清官,反倒成了官场的“麻烦制造者”。

二、“道德”一旦走极端,就成了伤人的武器

我们总说“要讲道德”,可海瑞的故事告诉我们:道德这东西,一旦变成“绝对标准”,就会从行为准则变成绑架他人的工具。他就像个拿着“道德放大镜”的审判官,盯着别人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他的标准,就会被贴上“贪腐”“虚伪”的标签,根本不管现实有多复杂。

就像他骂嘉靖皇帝那次,写了篇《治安疏》,把嘉靖批得一无是处,说他“沉迷修道,不管国事,百姓疾苦不闻不问”。这话是实话吗?是。可嘉靖再荒唐,也是一国之君,直接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除了让皇帝恼羞成怒,除了让自己博个“敢言”的名声,还能解决什么问题?最后海瑞被关了大牢,朝政该烂还是烂,百姓该苦还是苦——他用“道德”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却没为现实带来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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