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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酸,”祝宇把行李箱放好,“你赶紧去睡吧,瞧你眼睛里的红血丝。”
赵叙白问:“你呢?”
“我先回去,明天请你吃饭,”祝宇笑着,“给赵医生接风洗尘。”
赵叙白说:“可是,这些花怎么办,我不会插。”
十分钟后,俩人都穿着家居服,坐在阳台的地上,一块儿收拾那束花。
祝宇没走,也没笑话赵叙白矫情,他感觉赵叙白想找自己聊点东西,就没离开,房间还给他留着,衣柜里挂着两件换洗的睡衣,赵叙白的屋子是地暖,温度恰到好处,有种春意盎然的舒适感。
说来可笑,他俩都没谈过恋爱,哪儿懂什么插花养花,祝宇在手机上查了会儿,才吭吭哧哧地斜着剪根,剪完一抬头,赵叙白递给他个梨。
“冬果梨,”赵叙白说,“我带回来的,尝尝。”
祝宇没接:“先放那呗。”
赵叙白笑了下:“特意给你带的,就一个,田逸飞我都没舍得给,塞我衣服兜里,生怕他看见。”
百合都插好了,没花瓶,找了个玻璃罐放的,也挺好看,祝宇抽了张纸巾擦手:“幸好老田没上来,不然非跟你没完……就一个?”
“嗯,”赵叙白点头,“走得急,没来得及多买。”
祝宇站起来了:“咱俩分着吃。”
赵叙白说:“不行。”
他也跟着站起来,注视着祝宇,态度还挺认真:“梨不能分着吃。”
祝宇笑了,把花放到客厅茶几上:“还挺迷信。”
总之,这梨最终还是祝宇一个人吃了,的确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