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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痛到了麻木,可是却依然抑止不住他的悲哀。
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可笑的人,为什么对她还有那么一丝的心软?
内心的波涛在翻搅,让他难以平歇难以息怒。他好想用失去理智然后施虐在她的身上,他不能让她的心灵痛苦那么就让她的肉体爱到折磨。
可是终究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去发泄内心的愤怒。
真正的痛苦是内心的久久不能消散的疼痛,只是让她的肉体受伤那么总有一天会再愈合,只有心灵上的伤口无法消逝,就算有幸愈合结痂,但是伤口下而的地方是看不见的伤口,时时隐隐伤痛,让人疯狂。
他要让她尝受的就是这样的痛,可是怎么才能让她才能如此。
为什么总是平静的不怕他的一切报复?
“满意,很满意。是跟别有男人比如杜谈或葛骋在一起训练出来的吗?比和我在一起时主动多了,不像一个木头人了。”反正她不在乎他的话,他也伤不到她,那么就随心而说吧。
惊恐中她的瞳孔因为他话语而震惊而放大,他的话像一支矛刺穿了她的心脏。
黑暗中楚雪樵的泪更汹涌了,但依然没有哭泣声,隐忍着那份苦楚。
他是在说她人尽可夫,水性扬花吗?
最深的刺痛无疑是自己深爱的人如此说自己。
他已经对她完全没有爱怜了吗?那么刚刚那绵绵的柔情和热烈的亲吻只是她的幻觉吗?她已经迷醉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了吗?这样的麻醉自己,是不是一种悲哀?
要承认自己就是他想像中的那种人吗?
抑或反驳?这终究是于事无补的事情?他是不会相信还是极尽讽刺之能事。不这样做他的心是无法平衡的,她深深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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