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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荷花瑞,
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
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
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
况复两心同。
一眼扫完,司月忍不住重新打量了薛玲珑几眼,话也不说的拿着纸笺上了楼,瑞珠在一旁慢悠悠的继续喝着酒,薛玲珑倒是又得意又不安的不时瞥瞥楼上,酒席上的众人都想看接下去怎样发展,所以都个个不出声的也跟着薛玲珑望着楼梯,片刻过去,那个叫司月的拿只纸笺轻盈盈的下了楼,薛玲珑只盼能从那美貌孩子的脸上瞧出些端倪,但司月一张小脸却学足了他主子的冷面模样,任酒席上的众人怎样细瞧都瞧不出一点头绪。
那司月下了楼,把手里的纸笺送到薛玲珑手上,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道:
“我家主子说薛大人作的好诗,希望薛大人能再不吝惜的赐教一首。”
这边薛玲珑闻言又喜又忧,惴惴的望了瑞珠一眼,瑞珠一边喝着酒一边似笑非笑的望了望薛玲珑,略有醉意的伸出一点司月,低笑道:
“你家公子既然还想要薛大人做诗,是不是也该所表示才对?回去告诉那个尘寰,只要他再弹一首曲子给王爷我听,那边薛大人自然会再做一首好诗给他——”
司月被瑞珠无礼的态度弄得皱了皱眉,心里原本因为瑞珠的俊秀相貌而对瑞珠稍稍涌起的好感,如今却因为瑞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莽撞轻蔑的态度给弄得消了下去,看看喝得有些微醺的瑞珠,司月在心里暗想这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当下就把刚才对瑞珠的那些个好感全换成了轻视,不卑不亢的回望了瑞珠一眼,司月勉强的拱拱手,转身上了楼。
屋子里静了半晌,只听楼上慢慢又响起了琴曲,酒席上的人个个都露出惊讶表情,却又忍不住又屏气凝神的去听那清冷的琴音,只有薛玲珑苦着一张脸求救一般的望着瑞珠,瑞珠低低笑了笑,趁其他人都静下来听琴的功夫又把嘴贴上了薛玲珑的耳朵。
这边私语的两人刚刚分开,楼上的司月已冷着脸走了出来,望了在一旁抚着酒杯微笑的瑞珠一眼,司月低低哼了一声,问道:
“这回可行了?”
瑞珠向着目光闪动不定的薛玲珑微微颔了颔首,薛玲珑轻轻吐了一口气,拿起笔,在青色的纸笺上挥毫泼墨,一首日后惊艳四野的无题诗在薛玲珑手下一蹴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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